剛一進門,邢家二老就熱情的迎了上來,
“之桃,真是好久不見啊,我們都很想你。”
“誒,這位是?”
邢母指著我,一臉困惑。
邢正初挽著邢母走進家門,
“一個保姆而已,不用管她。”
裴之桃經過我時,在我耳旁輕聲笑道,
“保姆?真是一個再適合你不過的職業呢,一會記得好好表現啊。”
隨後,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坐在餐桌上,我麵色蒼白,幾乎站不穩。
邢母叫我出去吃飯,邢正初開口,
“她隻是個保姆而已,還沒資格上桌吃飯。”
我停住了腳步,站在一旁。
裴之桃拿起酒杯,
“邱巧,你來幫我倒一下吧。”
邢正初看我一眼,
“你跟她這麼客氣做什麼?”
一頓飯下來,我幾乎連片刻喘息都沒有,身體還沒徹底恢複,我的呼吸愈加急促。
邢父看出我的勉強,
“小巧,這裏沒什麼事,你先去休息吧。”
裴之桃滿臉歉意,
“都怪我,沒顧及邱巧的身體,還這麼多事。”
邢正初握住她的手,
“不願意幹就滾,別在這裏擺臉色裝可憐,趕緊滾!”
我退下,雙腿都開始打戰,汗水浸濕了衣服,卻遠沒有心裏來的痛。
飯局過後,裴之桃把我叫到房間。
“邱巧,幫我拉一下衣服吧。”
我的手剛碰上拉鏈,就聽到裴之桃說,
“今天的情形你都看到了吧,你雖然以前占著一個名分,不過現在我回來了,你以為你在正初麵前還有什麼地位?”
我慢慢地拉下拉鏈,
“你還不知道呢吧?我知道你懷孕了,其實你的孩子可以保住,不過萬一保住了,正初萬一一個心軟,我的心臟怎麼辦?隻能怪你倒黴,懷孕也不找個好時間,既然你擋我的路,那我隻能抱歉了。”
“你這輩子都別想再有正初的孩子。”
我把她強硬地掰過來,死死盯著她,
“我看過你的病例了,你的病情根本就不嚴重!你完全可以等我把孩子生下來後,我再把心臟移植給你,這是我第一個孩子,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裴之桃冷笑不止,
“你還真的想生下正初的孩子,我告訴你不可能!正初隻能是我一個人的,你別想小人得誌!”
“你還是不死心是不是,我現在就讓你徹底看明白,你跟我到底有沒有得比!”
我直覺不對,後退幾步想要離開,但裴之桃動作更快,
她把一旁的水杯向地上一摔,抄起碎片劃向自己的後背,鮮血爭先恐後地從傷口冒出。
她把碎片塞在我手中,隨後跌跌撞撞地跑向樓下,
“正初,正初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