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川答應了,拉著舒遙的手解釋。
“時念沒幾天好活了,我隻是幫他完成心願,你不生氣吧?”
“而且,時念會變成現在這樣你也有責任,我是替咱們兩個人贖罪。”
“我和她隻是領個證而已,領完證離婚,一個月冷靜期結束就完事了。”
舒遙奇異地看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是誰說結婚是一件神聖的事。
她一個字也不想多說。
第二天,時念將結婚證發到了微薄上,粉絲在下麵瘋狂發祝福。
助理問許明川:
“許總,現在鬧太大了,所有人都知道時小姐和您是夫妻,等婚禮當天,他們發現新娘不是時小姐,會不會鬧起來啊。”
“要不,我們直接把新娘,換成時小姐?”
門外偷聽的時念表情一緊。
還看了碰巧路過的舒遙一眼。
隻是讓她失望的是,許明川還是拒絕了。
“不行,和舒遙的婚禮我等了六年,我不想等了。”
“她倆長這麼像,你到時候找化妝師化個仿妝,新娘妝那麼重,不會有人發現的。”
時念的臉色瞬間慘白。
她低聲問:“舒遙,明川這麼堅定地選擇你,你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呢?”
舒遙笑得譏諷。
“那你呢?費勁心思騙來了結婚證,你怎麼也不高興?”
時念瞳孔一縮:“你胡說!”
“你到底有沒有雙腿殘疾,有沒有得癌症,你自己心裏清楚。”
舒遙轉身想走。
時念起身一巴掌向她扇來,被毫不費力地摁住。
她這才發現。
女人看上去瘦弱,力氣卻這麼大,一下子就給她的手腕摁出淤青。
許明川在屋裏冷嗬:“什麼聲音?”
在他推門出來時,時念連人帶輪椅摔在樓梯下麵。
抬著自己帶著手印的手,不斷指控:
“她推我!”
“遙遙姐又想走,我攔著她不讓,說你會傷心,可遙遙姐不聽,直接把我推下樓梯!”
許明川瞳孔一縮,手快過腦子,一巴掌向舒遙臉上扇去。
他隻是個普通人,在舒遙眼裏像慢動作一樣。
巴掌卻結結實實落在女人臉上。
舒遙被打得偏過頭,吐出一口血沫。
“打夠了嗎?許明川,當我為當初和你分手賠罪了,我不欠你的。”
“我、你明明可以躲開的......”
舒遙走下樓梯,一巴掌扇在了時念臉上。
“我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由著你陷害。”
“我沒有推你下樓梯,隻是甩你一巴掌,已經很仁慈了。”
說完便提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向門口走去。
許明川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趕忙喊保鏢。
“打斷舒遙一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