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我咬牙道。
“那脫衣服總會吧?脫幹淨了,爺就大發慈悲放過你們。”說著,他另一隻手還狠狠按在靈馬的傷口上,“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招!”
靈馬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淚水從它漆黑的大眼睛裏滾落。
但還是衝我搖了搖頭,像是不允許我這樣做。
我深吸一口氣,顫抖的手指解開了衣扣。
程一軒的眼睛像黏在我身上,喉結不斷滾動。
“這下可以了吧。”隻剩最後一件裏衣時,我咬牙問道。
通紅的眼睛死死瞪著他們。
程一軒給我對視後又立馬和跟班交換了一個眼神,“可以了,滾吧。”
他答應的如此爽快,我愣了一下。
但沒空多想,我趕緊手忙腳亂地套上衣服。
看著他們大搖大擺地走遠後,立刻撲向靈馬解開繩索。
它的傷口還在滲血,我心疼地撫摸著它:“堅持住,我知道哪裏有藥。”
我將靈馬牽進旁邊的幽林,讓它靠著地休息。
然後轉身去了墳地,我記得這裏的墳地附近生長著一種能治愈陰傷的靈藥。
正當我采集靈藥時,突然聽到靈馬一聲撕心裂肺的嘶鳴。
我衝出樹林,眼前的一幕卻讓我瞬間血液瞬間凝固。
程一軒和他的跟班正圍著靈馬。
月光下,鋒利的匕首已經劃開馬背的皮毛,鮮血順著銀亮的刀刃往下淌。
靈馬痛苦地掙紮著,手腳卻被繩子死死捆在樹上。
“住手!”我的尖叫劃破夜空。
程一軒抬頭,臉上濺滿馬血,笑容猙獰:“來得正好,這畜生皮子不錯,我爸最近正好在全世界找馬,這個要是帶回家給我爸做地毯,說不定他會把股份再多分我一點。”
說著,他手上力道加重,又是一道血痕。
程一軒本是一個孤兒,由於成績優異又身世淒慘而被剛經曆喪子之痛的首富夫妻倆收養。
由於這些年來,他們忙於工作,一直膝下無子,導致程一軒將自己標榜為程氏集團唯一繼承人。
在外麵鬧得無法無天。
直到上個月,首富的親生兒子自己找了回來,說自己當初是被拐賣,過盡了苦日子。
引得首富夫妻愧疚萬分,將所有的資源傾斜給他,甚至大有將公司傳給他的意思,
程一軒這才收斂一些,變著法子討好他們,不想再被拋棄,回去過那種食不果腹的日子。
他過夠了,也過怕了。
但沒想到,他仍然死性不改。
此時,靈馬的眼睛已經失去神采,但它還是艱難地朝我轉過頭,眼中滿是哀求,它在求我快走。
我雙腿發軟,跪倒在地。
草藥從指間滑落,碎成點點熒光。
“你們怎麼說話不算數?”我雙眼通紅,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程一軒叼著煙,語氣滿是不屑:“我隻說那次放過你們,可沒說不能再回來。”
他的幾個跟班也獰笑著圍上來,死死鉗製住我:“軒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陪他一晚,完事就送你的破馬去港市最好的寵物醫院......”
畜生!
我渾身發抖,終於明白他們從一開始就在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