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眠是京圈有名的高嶺之花。
姿容絕代,專研戲曲,傳言不近男色。
可她與父親的忘年交地下戀三年。
拍下了許多視頻。
地下室的籠子裏,段厭離一手掐著安清眠纖長的脖子,一手拿著相機,拍著安清眠的身姿。
安清眠嚶嚀著轉身:“厭離,能不能不要拍了?”
段厭離圈著安清眠的水蛇腰,攝像頭卻刻意在安清眠的臉上停留:“眠眠,我太愛你了。才想把我們的美好回憶永遠封存。我珍藏著它們,隻為見不到你時慰藉,不會有第三個人窺探到你的美......”
安清眠妥協了。
段厭離濃烈的情話將她的所有理智都統統淹沒。
段厭離的動作停了下來,聲音富有磁性:“眠眠,有客人在書房等很久了,我先上去。”
不舍的落下幾個吻痕後,慢條斯理地穿衣離開。
安清眠卻還獨自沉浸。
見段厭離的手表沒拿,她才穿上緋紅的旗袍,腿微微發顫地走出地下室,正準備扣上門,書房裏的對話,猛地讓她身軀一震。
“厭離,可以啊,高嶺之花被你玩壞了吧?
地下室滿牆的花樣可不少,你這幾年拍的視頻,恐怕個個勁爆吧!
嘖!安父這個戲癡和愛女狂魔,要是知道你接近他們父女倆是為了給你媽報仇,恐怕比殺了他還難受!哈哈!
哎,籌謀這麼久了,厭離,打算什麼時候爆出這些視頻啊?”
安清眠的靈魂都被抽離了,渾身止不住發冷。
原來,段厭離所有對她的所有深情,都是為了複仇驗出來的假象麼?
她家,與段厭離有仇?
“厭離,你怎麼沉著個臉不說話?
怎麼?你猶豫了?不想整安清眠和安父了?
跟安清眠在一起三年動了真心,不給你媽報仇了?”
“嗬。真心。”段厭離輕嗤一聲,仿佛在談及笑話。
“要不是想拍到更多的視頻,等更好的時機一擊必殺,我何必作戲哄她三年?
十天後是世界級的藝術交流大會,安清眠會作為獲獎嘉賓參加,到時候就在安清眠和安父最引以為傲的戲曲高光時刻,我會公布不雅視頻徹底毀了他們。”
安清眠極力忍著,才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倉皇逃離了現場。
半路撞到傭人:“安小姐,你......”
安清眠把手表給了她:“你把手表給段厭離,就說地下室拿的,不要提及我。”
在陰暗的角落裏瑟縮垂淚了許久,安清眠才漸漸緩過勁來。
段厭離是父親的忘年交,二人在公開場合互認過兄弟。
所以在三年前,她在酒吧被人下藥,又“意外”撞進了段厭離包廂,跟段厭離好了一晚上後。
又在不久後她差點出車禍,是段厭離撞斷一根肋骨救了她。
她跟段厭離確定了戀愛關係後。
他們沒有公開。
三年來,段厭離對她嬌寵極盛。
不僅名貴的禮物成堆成堆地買,她的一日三餐,段厭離更是親手嗬護。
為了照顧生病的她,段厭離還曾連幾個億的生意都舍得放。
段厭離說:“眠眠,我恨不得把命都給你。”
她一次次沉浸在段厭離的愛意鄉,順從他的嗜好......
可原來,一切都是他為複仇作的戲。
從開始,到現在。
手機鈴聲響起,安清眠看到“爸爸”的顯示,眼淚滾落了下來。
她接起,對麵的聲音洪鐘有力:“清眠啊,今天爸爸又跟尋期通了電話,那孩子,總希望你跟他一起去國外進修藝術。你小時候,尋期爸還跟我開玩笑說,要給你倆定娃娃親呢......”
“爸,我答應你,去國外跟謝尋期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