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
秦嘯暴怒地一腳踹翻顧雲川,鞭子如雨點般落在小兒子身上。
“不說實話是吧?那我就打到他斷氣為止!”
我發狂地撲上去,魂體幾乎要撕裂:
“你這個畜生!”
可鞭子依舊穿過我的身體,狠狠抽在孩子身上。
小兒子最後一聲嗚咽戛然而止,小小的身體終於不再動彈。
就在這時,助理連滾帶爬地衝進來,手裏舉著一份泛黃的出生證明:
“秦總,查到了!這倆孩子的父親一欄寫的是您的名字啊!”
空氣瞬間凝固。
秦嘯踉蹌著搶過紙張,出生證明上赫然印著他的名字。
而母親欄寫著“青漓”
我的名字。
秦嘯死死攥著那份出生證明,眼神卻仍被暴怒與懷疑吞噬。
楚苗苗見狀,立刻貼上來,指尖輕輕撫過他的胸膛,聲音甜膩如毒藥:
“老公~你可別被他們騙了。”
“姐姐和這野男人處心積慮,不就是想讓你愧疚嗎?”
“這出生證明說不定是他們偽造的呢。”
秦嘯的呼吸粗重起來,眼中的動搖逐漸被陰狠取代。
他一把掐住顧雲川的喉嚨,將他提離地麵:
“說!你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顧雲川嘴角溢血,卻低低笑了,眼神悲涼而譏諷:
“秦嘯,你一定會後悔的。”
秦嘯猛地將他摔在地上,一腳踩住他的胸口:
“為了一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後悔?她也配?!”
我撲到顧雲川麵前,徒勞地想要擋住秦嘯的拳腳。
可每一次暴虐的踢打都穿透我的魂體,重重落在顧雲川身上。
顧雲川咳著血沫,目光卻穿過我,仿佛能看見我的魂魄。
“最後一次機會,說出那賤人的下落,我饒你不死。”
秦嘯蹲下身,拽起顧雲川的頭發。
顧雲川閉上眼,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她早就死了,為你死的。”
“找死!”
秦嘯暴怒地抄起一旁的鐵棍,狠狠砸向顧雲川的頭。
“砰!”
血花四濺。
顧雲川的身體癱軟下去,最後一刻,他的唇邊竟浮起一絲解脫的笑。
我跪在地上,魂體因極致的痛苦而扭曲,卻連一滴淚都流不出來。
就在這時,大門再次被猛地推開。
一個人跌跌撞撞衝進來。
手裏捧著一本泛黃的日記和一張蓋著紅印的紙,聲音發抖:
“老板!我們在福利院地下室找到了夫人的遺物,還有......”
秦嘯一把搶過那張紙。
死亡證明上,我的名字刺目地印在正中,日期是十年前的雙胞胎出生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