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沒有去實驗室。
果然,師兄的電話很快就打了過來,語氣焦急。
“沈瑜,你快來實驗室一趟吧!趙老師發了天大的火,說你要是再不出現,就直接報警告你竊取實驗室數據了!”
我冷笑一聲。
惡人先告狀,這是他的慣用伎倆。
“師兄,你幫我轉告他,讓他盡管去告。另外,我放在實驗室的所有個人物品,包括我的實驗記錄本和移動硬盤,如果少了一樣,我會立刻報警。”
掛了電話沒多久,趙恒的微信就發了過來。
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導師,而是一連串的語音條,充滿了氣急敗的威脅。
“沈瑜,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刻撤銷舉報,到我辦公室來認錯!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作的名字,我們再商量!”
“你要是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不念師生情分!你那些所謂的證據,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到時候學校查下來,我隻會說你能力不足數據造假,把你開除學籍!”
“還有林雲,她家裏是什麼背景,你根本不清楚!你得罪了她,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我一條都沒有聽,直接全部轉文字,截圖、保存、然後拉黑。
世界終於清靜了。
我靠在椅子上,看著窗外。
我知道,一場硬仗,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