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寓裏躺了兩天。
這兩天裏,謝時桉沒有給我發過一條信息。
倒是陸雲深,不但加錢將婚禮辦得豪華無比,就連婚紗都是設計師的定製款。
看著化妝師一大早就趕來給我化妝,我才終於有了實感。
我又要嫁人了,不是相愛多年的謝時桉,而是追了我多年的陸雲深。
說不緊張是騙人的。
我深呼吸一口氣,既然已經做了決定,那就沒有反悔的餘地。
等到穿戴整齊後,門口立馬傳來一陣喧囂,不過不是陸雲深,而是謝時桉。
看著他一臉詫異的神情,我眼中閃過一抹不可思議,財產早就分割得一清二楚,他
現在還過來幹什麼?
還沒等我開口。
謝時桉就一臉陰沉地看著我,語氣不善地說道:
“許婉欣,你腦子有病,婚禮早就結束了,誰讓你這麼穿的,也不嫌丟人。”
他說著,就要上手,被我一腳踹到一邊。
我也發火地說道:
“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們早就分手了,你還有什麼臉麵來找我。”
謝時桉不屑地嗤笑,坐在一旁把玩著手裏的戒指,一臉不屑地看著我。
“許婉欣,別癡人做夢,你真以為你除了我還有別人會娶你?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
我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正準備開口,門口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謝時桉回頭看了一眼,疑惑地開口:
“誰瞎了眼來找你?”
話音剛落,陸雲深就已經激動地衝到我麵前。
他看著一旁的謝時桉,立馬挑釁地說道:
“呦,謝總。
“感謝你來參加我跟婉欣的婚禮,給份子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