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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倔強地別過頭，不願再看他那張冷酷的臉。

顧銘遠緊緊地盯著我，眼神裏的狠厲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奈和…

…一絲我看不懂的複雜情緒。

最終，他重重地歎了口氣，語氣似乎緩和了一些。

“林晚星，隻要你肯跟清淺道個歉，我現在就讓學校撤銷論壇上那些對你的不實傳

言，還你一個清白。”

清白？現在撤銷又有什麼用呢？

我的名聲早就在這場他親手策劃的鬧劇中毀了，那些不堪的照片也早就被他散播得

人盡皆知。

但我心裏清楚，如果我不低頭，以顧銘遠現在的偏執，他為了讓我長記性，為了給

蘇清淺出氣，絕對能做出更多讓我生不如死的事情。

我咬著牙，因為失血過多，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對……不……起……”

我不欠誰。

這一聲“對不起”，就當是為我自己討一條卑微的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