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子楚雖然郊外跑馬不慎墜馬把腦子摔了,身材可沒摔壞。
一如既往的寬肩窄腰,肌肉線條完美,一看就能將人折騰得死去活來。
可惜的是,現在他這具完美的身體被他癡傻的腦子支配,滿腦子隻想著玩蛐蛐。
我將上身那塊布料往下扯了扯,隱隱露出頸下白皙的皮膚。
那傻子滿眼都隻有籠中的蛐蛐兒,愣是沒往我頸下多看一眼。
我何時受過這種羞辱,一氣之下,一把搶過他籠中的蛐蛐兒塞進我領口之中。
蛐蛐兒從領口進去,在我身上蹦來蹦去。
謝子楚這會兒終於舍得抬眼看我:“壞人,你還我蛐蛐兒。”
我挑挑眉,笑得惡劣:“想要嗎?過來啊!找到姐姐就給你。”
謝子楚兩眼汪汪看著我,雙瞳漆黑:“姐姐,給我,給我蛐蛐兒。”
這話一出我身體軟了一大半:“自己過來找,你看在這兒呢?”
我指著身下被蛐蛐蹦跳供起來的一塊布料說到。
“快來抓,它就在這兒呢”
他眼睛發直,喉結滾動了一下,目光緊緊跟隨跳動的蛐蛐兒轉動。
我臉上燥熱,厚著臉皮道:“你找到了嗎?”
他板著一張臉吐出兩個字:“黑色。”
我聽後雙臉更加緋紅,但還繼續逗弄著他。
我嫵媚一笑:“不對,你看錯了,衣服是紅色。”
他認真道:“不是,我的蛐蛐兒就是黑色。”
黑色,狗x的黑色。
我現在就想把他丟到屋外的黑夜裏,讓他看看究竟什麼才是黑色。
但看著他完美無比的身體,和京郊十裏的鋪子。
我無耐翻了白眼忍了忍。
用甜得膩死人的嗓音說道。
“你看,在這兒呢?你都看見它了,快來捉住它。”
我邊說邊慢慢俯下身子往他身上靠。
他的眼神越來越晦暗,不知他是看著他的破蛐蛐兒,還是看著我。
然後謝子楚低頭,眼神盯住我頸部,灼熱呼吸噴灑在頸部,好癢。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
一雙骨節分明的雙手慢慢靠近我,往我肩頸部而來,冰涼的觸感使我渾身一激靈。
我以為他會繼續往下探尋的時候。
然而這天殺的,他的雙手竟然越過從我背後的櫃子又取出一盒子蛐蛐兒。
士可忍孰不可忍。
以前他腦子沒摔傻之前,就天天瞧不上我,從不拿正眼看我。
現在摔傻了,更氣人,變著花樣來羞辱我。
好,不錯,謝子楚,你給我等著。
今晚我不把你睡了,我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