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和蘇家是世交,謝家開國元勳,蘇家世代皇商。
我和謝子楚也算是總角之交。
誰料,這家夥從小就瞧不上琴棋書畫一點兒不通的我。
當我約上三朋四友在茶樓聽戲時被他瞧見,他總是皺眉看我。
我與友人去郊外跑馬回來被他撞見,眉頭皺得比東街的言太夫子還深。
哼,誰稀奇他喜歡?想娶我的人多的是。
兩家在我們極小的時候就定下娃娃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鑒於我倆的不對付,兩家誰也沒提婚約。
要不是這次他與同窗出門賽馬摔壞腦子,這門婚事拖著拖著便沒了。
大夫說:“他腦中堆積的瘀血散了,就能恢複如初。”
謝老侯爺卻急得不行:“要我盡快完婚。”
並承諾婚後生下嫡長子京郊十裏的鋪子全歸我。
謝子楚的臉和身材,比花樓裏的小館兒強一百倍,何況睡他還有鋪子拿。
那可是京郊十裏的所有鋪子啊。
不虧,不虧,一點兒不虧。
光是想想我的嘴角就抑製不住往上揚起。
謝子楚還在床側方桌上擺弄他的蛐蛐兒。
“蛐蛐兒就這麼好玩?”
我再次堆出甜得發膩的笑,腳下往他身前挪了幾步。
他頭也不抬:“好玩。”
我再次翻了白眼。
忍住!我故意扯鬆了上身那塊布料的袋子。
“那你想不想和姐姐玩點更刺激的鬥蛐蛐遊戲。”
謝子楚低頭擺弄蛐蛐兒:“什麼刺激?”
就是現在,我一步縱身直接跳到謝子楚身上揪住他領口的衣服扒他衣服。
他受驚過渡毫不憐惜把我從他身上推下來哇哇大叫。
“救命啊,救命啊,你不僅要壓死我的蛐蛐兒,還想壓死我。”
他一跑剛被我扯開的領口就更加鬆垮,身前肌肉隱約可見。
想到剛才無意摸在手中的觸感,我忽然覺得嘴巴幹涉,想喝水。
便起身坐在方桌上倒了杯水,順帶看了看縮在角落裏的謝子楚。
想著反正婚都成了,他還能跑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