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傅昀承出來時。
我也叫水去洗澡,等我出來。
傅昀承看見我,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你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啊!!!”
我隻是穿了個寢衣,傅昀承就臉色通紅。
我懶得搭理他,徑直往床上走去。
傅昀承想去隔壁房間睡,結果下人回稟:“公子,自從您和夫人成親之後,就把所有能睡得地方全都拆除了。”
“還…還說絕不給夫人有趕你走的理由。”
最後傅昀承一步三停頓的上了床,在我旁邊翻來覆去。
時不時顧湧兩下,想跟我說話又住了嘴。
我實在忍不住,給了他一巴掌。
“你到底睡不睡覺?不睡覺就滾蛋。”
他摸著我打過巴掌的臉,有些委屈。
“你能離我遠一點嗎?你身上好香,我一聞就忍不住。”
這時我才注意到他的不對勁,順手熄了燭燈。
我們鬧了一晚上,最後在破曉的時候共同睡去。
直到下午,我們才醒過來。
自從這一日之後,傅昀承粘我的功夫比以前更甚。
以前是冷冰冰地粘著我,現在是委屈巴巴地粘著我。
就連我去茅房也要守在門口等我。
“啪”的一巴掌,他跪在床上猝不及防被我扇了一巴掌。
趁著他沒反應過來,又被我踹到床下。
我被氣得不行,指著門外讓他滾蛋。
剛剛他問我胳膊上的牙印怎麼回事。
再得知是他自己咬的之後,又吃起醋來。
一個失憶的夫君吃著自己未失憶時的醋,還要在另一邊留下同樣的牙印。
“傅昀承,你真當我是軟柿子捏的嗎?”
“這日子你愛過就過,不愛過就滾。”
傅昀承可憐巴巴的跪在地上,然後用頭使勁蹭著我的脖頸。
“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你就讓我上床吧。”
“我傅昀承生來就是狗狗,你不要我,我還不如去死。”
我的怒火泄了三分,正想警告一番後叫他上床時。
忽然門被打開,下人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看見我懶洋洋的躺在床上,還有傅昀承像隻狗一樣跪在地上時。
下意識地低下了頭,隨即想到了什麼,抬起頭焦急地說:
“不好了二夫人,大公子回來了。”
我心猛地一跳,推開了傅昀承的頭,站了起來。
傅君辭,也就是傅昀承的哥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