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了?”
我看著鏡子前的傅昀承點頭。
“那還不趕快給我離開,來當木頭的嗎?”
傅昀承僵硬的給我穿上衣服,看見我身上星星點點的紅痕,臉色又是一紅。
在扯到身下的傷口後,我瞪了一眼傅昀承。
原本我是和傅昀承的哥哥傅君辭成親。
可成親當天,傅昀承的哥哥被一紙軍令叫去了邊疆。
最後還是傅昀承替他拜堂成親。
沒過多久,傅君辭戰死的消息就傳到了京城。
傅昀承站出來說要收繼婚。
最後我變成了傅昀承的妻子,從此和他過日子。
剛開始時,我以為傅昀承是一個清高的男人。
因為他對我從未有好臉色,甚至不與我同房。
直到,那一日我去了傅君辭房間找我從前的東西。
傅昀承就跟瘋了一樣,把我拉回去,抱回了床上。
從那以後,我對傅昀承有了新的認識。
看似高嶺之花的君子,實則是一個陰暗爬行的魔鬼。
他對床第之事上癮,他回來時每晚都要來我房裏。
而前些日子,他還未失憶的時候。
我正背著他去了傅君辭的房間,想找回我以前陪嫁的首飾。
沒想到正好被傅昀承抓了個正著,故技重施把我拉回了房間。
還我身上留下了咬痕,警告我下次不準再去。
正這樣想著,傅昀承已經替我穿好了衣裳。
下人也將午膳送了房間。
我剛坐下,傅昀承就想跟著一起坐下。
結果被我一瞪眼,他立馬站起身,熟練地替我布下夾菜。
如同肌肉記憶一般,也如同以往一般。
吃完飯,傅昀承馬不停蹄地溜到了書房。
隨後我囑咐下人打掃一下房間,正好有一箱舊物從床底被搬開。
我打開一看,是一封又一封的書信。
還有十幾張畫卷。
打開一看,那些畫卷全是我未出嫁和出嫁那日的畫。
是我未及芨時出去玩的時候,還有我出嫁在花轎的時候。
打開書信,全是傅昀承對我傾慕之話。
還有到處打聽我喜惡的字跡。
看著書信的樣式,應該是很久之前。
原來傅昀承早已經喜歡我很久了,隻是一直沒有說出來。
看到這一箱子滿滿當當的東西,我是又氣又急讓人拿去庫房。
這時傅昀承回來叫水洗澡,看我在場臉色一僵。
然後急匆匆地拿著衣服進了隔間,好像生怕下一秒我就要跟著進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