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心底的怒氣值達到頂峰。
再也顧不上離隊時,簽署的不鬧事條款。
我大步衝上前,一手推開小胖孩,一手撈回兒子。
“疼......我好疼。”
小胖孩不受力摔到在地,頓時哭出聲。
陳霄漢趕忙將他從地上抱起,細聲安慰後,朝我放話。
“小子,敢當著我的麵欺負我兒子,你死定了!”
我絲毫不把他放眼裏,抱著兒子往外走。
陳霄漢立即掏出對講機。
門外頓時湧來大批保安堵門。
我眼神陰沉的看了眼陳霄漢。
他嘚瑟的歪頭,嘲笑我。
“怎麼?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敢欺負我兒子,我今天就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我沉默著沒回應,將兒子好好放在一邊後,擺好接招架勢。
不到五分鐘,堵門的十多個保安統統被掀翻在地。
陳霄漢臉色慌亂的又喊來二十多個保鏢。
這些人個個帶著真材實料,我一個應付起來也有些吃力。
但始終是我占上風。
陳霄漢見狀陰毒從臥室拿出麻醉槍,對準我發射。
“嘭”的一聲。
我中槍,直直倒地。
針筒上PJ兩個英文縮寫,刺痛了我的眼。
沒想到我頂著背叛組織的風險,偷偷留給柳靜雲的保命利器,會被她拿來送給這個沒腦子的情夫!
保鏢們相互攙扶著,一步步逼近我和兒子。
我趕忙將兒子撈到身下,將他牢牢保護起來。
兒子慌亂的哭喊:“叔叔,不要這樣,一一可以去舔鞋,一一去舔!”
我用下巴輕輕碰了碰兒子的頭。
“一一,我是爸爸啊!”
兒子聞言連忙翻過身,紅腫著眼眶裏滿是不可置信。
“爸爸,你真的是爸爸嗎?”
“嗯,我是。”
我一邊承受著保鏢們的拳打腳踢,一邊悶聲回他。
兒子委屈的淚水,便隨著唔咽聲肆意流淌。
陳霄漢丟下麻醉槍,牽著小胖孩冷眼旁觀。
得知我就是一一的窩囊爹後,嘲諷的意味更濃的說。
“原來你就是那個三年不打一分錢的窩囊爹啊!”
“看在你們父子情深的份上,這樣吧,我也不要你們舔鞋了。”
“你從我下麵爬過去,我就放過你們怎麼樣?”
小胖孩跟著嘲笑附和。
“快點的!我爸現在是不和你們計較,不然光拿著紅中組織秘書長的身份,就能壓死你們!”
我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就他還紅中組織的秘書長?
兒子擔憂的伸出小手。
“我來!”
“我替我爸爸爬......”
我咬牙忍下後背的疼,捂住兒子的嘴低聲輕哄。
“一一相信爸爸能解決的好嗎?”
兒子含淚,重重點頭。
陳霄漢不爽揮開保鏢,朝我怒吼。
“嘰嘰歪歪什麼啊!”
“鑽跨這事不能頂替,就得大窩囊廢來!”
我側目眼神晦暗的盯著他。
隨後,像是猛然間恢複好所以力氣,一拳將他打倒。
組織的麻醉藥用在普通人身上,一針的藥力堪比麻倒大象的藥力。
可我經過魔鬼的訓練,這藥在我身上隻能維持三分鐘。
陳霄漢被我壓在地上打。
保鏢和保安們見識過我的恐怖實力,紛紛害怕的往後退,直到退出房門。
“啊......好疼!”
“該死的窩囊廢!你等著,等我老婆來了,一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彷佛在看一隻死物。
麵無表情的揮拳,一下接一下。
直到門外傳來一陣玫瑰花的香味,伴隨著高跟鞋踩地板的“噠噠”聲。
“你誰啊!敢在我家鬧事?!”
我回眸看去。
女人一頭烏黑亮發被整整齊齊的盤在耳後,肉粉色的包臀裙勾勒出她前凸後翹的好身材。
撲麵而來的少婦氣息。
看著絲毫沒有三年前,紮著高馬尾的清純氣質。
“裴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