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40的丈夫最近有點奇怪。
在公司年度會議上突然麵色潮紅,卻沒有發燒。
經常忍耐性地悶哼出聲,但也沒有撞到桌角。
就連現在淩晨兩點,我都還能聽到浴室嘩嘩的水聲,有些難耐又性感的喘息隔音門都阻擋不住。
可是,丈夫溫石溪早在十五年前救我時落下隱疾,不能人道。
小某書突然給我推送一條實習生的戀愛筆記。
【得到一根和上司共感的鋼筆,讓我看看它都能對上司做些什麼。】
【拔開筆蓋,寫字出來的墨很濃嘛。】
【讓我試試把筆尖堵上會怎麼樣?肯定特別刺激!】
消息發出的瞬間,浴室中的溫石溪像是受到某種刺激,發出一聲如同二十歲男大的性感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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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和丈夫的表現過於巧合。
哪怕明知這筆記實在玄幻,可能是新的起號方式。
我還是沒忍住,關注了實習生的賬號並把她的筆記看完。
實習生是一個月前得到上司的共感鋼筆。
起初她不以為意,把鋼筆放在工位當作貢品。
直到公司年度會議她拿錯簽字筆,簽字時發現上司通紅著臉難耐地盯著她看,把她的耳根都看得紅透。
之後便像打開潘多拉魔盒,實習生猜測到鋼筆的功用。
每天都把鋼筆帶在身邊,時不時摸摸玩玩。
上司也真的如她所想,每次被她觸碰都像發情的小貓,情不自禁露出肚皮,發出惹人憐愛的動靜。
而她記錄的每次“小貓發情”,都是溫石溪不對勁的時刻。
身為溫石溪的妻子兼秘書,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實習生筆記的真實性。
卻還是忍不住在評論區挑刺。
【姐妹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嗎?正常人得到上司的共感鋼筆第一時間是踩斷,不會像你滿腦子都是粉紅泡泡愛不釋手。】
實習生是新時代小年輕,當即不慣著: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我才不會把鋼筆踩斷。】
【我上司對我可好了,根本不會把我當牛馬看待,我喜歡他,恨不得把鋼筆含在嘴裏睡覺呢!】
渾身顫抖,實習生滔滔不絕的回懟我看不清了。
腦子裏走馬觀花都是溫石溪對我一見鐘情,手捧鮮花對我笑得溫潤如玉的模樣。
在我被綁匪提刀威脅,奮不顧身擋在我麵前的英勇身姿。
還有發現兒子得慢性腎小球腎炎,告訴我說治一輩子他兜底,遞過來的肩膀。
結婚時承諾愛我一生,白首不分離的人。
怎麼可能是實習生的發情小野貓呢?
我不知何時站在浴室門口,隱藏顫抖的嗓音開口:
“老公,這麼晚了你在幹什麼?身體不舒服嗎?”
溫石溪出來將我抱到了床上,解釋隻是半夜噩夢驚出冷汗,洗澡而已。
而我翻身試著摸了摸他,他毫無反應,隻是安撫地吻了吻我的額頭,對我說:
“對不起。”
不知是為對我不能人道道歉還是別的什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