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那年,我被親哥哥賣給了季寒聲。
人人都說他是冷麵閻羅,猜我活不過一個月,可他卻對我極盡寵愛,在我身上,永不饜足。
時常用喑啞的嗓音一遍遍哄我。
“寶寶乖,再翹高一點。”
我天真地以為我們會這樣一輩子。
直到他的白月光對我下藥,我衣衫不整地被他捉奸在床。
他猩紅著眼,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問我。
“虞歸晚,我到底哪裏對你不好?你竟敢背叛我?!”
......
“砰”的一聲悶響。
季寒聲一腳將沙發邊的男人踹飛,那人狠狠撞在牆上,迸出一聲悶哼後滑落在地。
他猩紅的眼,死死鎖住我。
“虞歸晚,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冰冷的聲音仿佛淬著寒冰的鋼刀,一寸寸碾過我的神經。
“說話!為什麼!”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藥力讓我渾身發軟,連站都站不穩。
隻能從他涼薄的眼底,看見自己衣衫不整的破碎倒影。
喬語茉瑟縮著躲在他身後,看似害怕,眼底的得意卻狠狠蟄向我。
男人瞬間會意,連滾帶爬地跪下求饒。
“季總!是她!是太太說您無趣,想找點不一樣的刺激!”
話音未落,季寒聲的拳頭已經狠狠砸在男人的臉上。
“臟東西,誰給你的膽子,用你的臟嘴提我?”
他周身散發的戾氣,瞬間迸發。
“拖出去,廢了他!”
保鏢立刻將人架了出去。
淒厲的慘叫聲被厚重的門板瞬間腰斬。
下一秒,他轉過身,猛地扼住我的下巴。
“虞歸晚,我季寒聲哪裏對不起你,你要這麼作踐你自己,也作踐我?”
他歇斯底裏的嘶吼,那雙眼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
“怎麼,現在連一句謊話都懶得對我說了?”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離開我?”
不是的!季寒聲,是喬語茉!是她算計我!
我在心裏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拚命解釋,但喉嚨裏卻隻能擠出絕望而破碎的嗚咽。
喬語茉適時貼上他的後背,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寒聲,別為姐姐氣壞了身子。既然姐姐這麼喜歡玩,不如......我們就成全她?我聽說銷金窟那個地方,最會滿足姐姐這樣的客人了......”
她的聲音又輕又軟,卻像最毒的蛇信,舔舐著季寒聲心頭滴血的傷口。
季寒聲眼底最後一絲希冀,徹底熄滅。
“既然你不肯回答,那就按她說的辦。”
下一秒,我被粗暴地拖進電梯,又被狠狠塞進一輛密不透風的車裏。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下,我被重重地丟在一個陰冷的地下室。
刺骨的寒意與黴味從地麵滲入四肢百骸。
幾個影子圍了上來,身上混雜著煙草、酒精和汗液的酸腐氣味,鬣狗般的哄笑聲在空曠的地下室裏回蕩。
“嘖,季總的女人,果然是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