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六年,我趁紀明瑜生活艱難,砸錢包養,企圖玩個先婚後愛。
結婚第三年,我們已是別人眼中的恩愛夫妻。
不疑有他,就連睡夢中我問他是否愛我,他都會肯定回答“愛”。
本以為強製愛計劃成功,可因我難孕,孩子變成我與他的唯一遺憾。
第十次偷偷去醫院,在婦產科拐角,我意外撞見紀明瑜。
他正摸著他小青梅隆起的小腹,滿臉幸福。
而他曾經麵黃肌瘦的初戀,被他養得很好,白皙瑩潤,比我更像暴發戶獨女。
看著手中難孕的報告單,我撕碎扔進垃圾桶。
愛難斷離,可既然這場愛情遊戲他已玩膩。
我也不必做傻子任他取舍。
......
“勸勸你老公,讓他好好珍惜你吧!”
想到結婚三年,紀明瑜對我的珍視,醫生的話讓我有些懵。
揣著疑問打開家門,那聲“老公”沒出口,我先瞧見紀明瑜正俯身,將耳朵貼在女人隆起小腹上,笑得燦爛。
本來一片祥和的氣氛,被我這個不速之客打破,紀明瑜斂了笑意,看向我開口指責。
“她是我同村青梅,遇人不淑,現在剛離婚沒地方去,在咱家暫住幾天。”
我當然認得她,當年紀明瑜父親重病,貸款百萬醫藥費時,他的這位小青梅林婷立刻和他分了手。
“聽說接懷孕的女人來家住,能接孕氣,曉春,你嫁給我那麼多年懷不上,我也不能讓紀家絕後吧!”
看她窩在紀明瑜懷中親密無間,我忍住火氣,攥緊手中檢查報告單。
而下一秒,林婷卻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東西,滿臉驚訝。
“姐姐原來是難孕體質,不過也許是姐姐從小養尊處優,不像我這個農村人,苦日子過慣了,成天有幹不完的活,身體鍛煉出來了!”
紀明瑜眼中染上心疼,他攬住林婷,大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肩。
“不過姐姐別擔心,我家鄉土法說用石榴木打手心三十下,就能驅趕病魔。”
林婷身後的男人探出頭來,握著小臂粗細的木頭,伸手死死握住我的腕。
“紀明瑜,你也信這種邪說嗎,我明天還有演出,你讓他鬆手!”
紀明瑜冷眼看著一切,見我手腕被男人握的發紅,他還是上前拍了拍男人的手。
沒等紀明瑜開口,林婷先啜泣一聲,含淚看向我。
“這也是我和我弟弟一番好意,我知道姐姐你金枝玉葉,瞧不起我這種鄉下來的女人,我們不礙你的眼了,林玉,和姐姐走!”
林婷還沒轉身,紀明瑜從身後抱住她,開口聲音顫抖。
“小婷,別哭,看得我心疼。”
扭頭,他看向我,眼中卻是濃濃的厭惡。
“怎麼,你這小提琴家的手就這麼珍貴,連輕輕敲幾下都敲不得?馮曉春,你怎麼就這麼勢利眼!”
我看著紀明瑜眼中的厭惡,心口一瞬窒息,手被死死鉗住,帶著倒刺的木頭狠狠砸在手心。
直到下一秒,刀片刺入掌心,血液噴湧,劇痛讓我咬緊牙關,半跪在地。
“曉春——你怎麼了?!”
紀明瑜聽到我悶哼後,瞬間推開林婷,轉身半跪在我身前。
看到我溢出鮮血的手心,紀明瑜將我抱起,輕輕放在沙發上,急聲嗬斥。
“胡鬧,你怎麼也不反抗,那麼聽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