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錫城的宅院裏,有一個不易被人發現的地下室。
這是他專門為原主準備的。
裏麵有各種昂貴的家具,甚至有毛絨玩具,可愛的洋娃娃,梳妝台,化妝品。
正中央還有一座純金打造的籠子,鑲嵌了五顏六色的寶石,精致漂亮到了極點。
向家夫婦把原主賣給陸錫城後,原主不願屈服,就被陸錫城當金絲雀關在了這裏。
按原文的描述,陸錫城給盡了原主溫柔。
親自料理了對原主不好的向父向母。
怎麼料理的呢?讓向家破產,向父沒了所有的錢,隻能回老家從零開始。
而向母被賣去了境外,被男主的人親自送到毒窩裏,失去了所謂的貞潔,死在了男人堆裏。
嘖嘖嘖。
然後,陸錫城親自照顧原主的起居,親自下廚做她愛吃的菜,一勺一勺喂她吃,還給她脖子上套了項圈,輕輕一扯鏈條她就得爬過去,否則就要迎接他暴風雨般的摧殘。
這是讀者最愛看的戲碼。
“啊啊啊啊是美味的床戲!請男主*死女主!”
“我靠,男主身材這麼好嗎?一夜七次?死丫頭演爽了吧,下來換我演兩集!”
“女主這柔弱可人的模樣,看得我幻肢立了。”
“就這個!變態強製愛!爽!”
她們歡呼,她們高歌,顱內的快感在看到原主流下淚水的那一刻達到頂峰。
就像日日期盼著被皇帝寵幸的後宮人一樣,先入為主認定了被陸錫城或者皇帝寵愛,就是美好的。
沒事的。
她們隻是沒體驗過掌權者的快樂罷了。
這不能怪她們。
要解決問題,要先搞清楚問題的源頭才對。
我將腦子裏的刑具細細清點一遍,而後抓起坐得離我最近的弟弟的頭發,掰開他的嘴就將一截燒紅的碳塞了進去。
腦海裏不自覺就浮現出陸錫城犯下強奸罪當晚,本是弟弟賭博輸了錢被人扣押在那家酒店,為了脫身,他把原主騙過去,夥同一幫人給原主灌酒。
燒紅的碳溫度很高,隻片刻,弟弟的喉嚨、舌頭便已然焦黑一片。整個人也縮成一團倒在地上,再沒了反抗的能力。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毒婦!”
一旁的父親不滿意了。
“你這個妖孽!惡鬼!敢動我兒子,我一定弄死你,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我笑眯眯地舉起手裏的錐子。
細長的傘狀的椎體,椎身全是細小的刺,捅進去的時候順著刺的方向,拔出來的時候就成了逆著的。
不等父親再開口,我狠狠將錐子紮進他的左耳裏。
耳朵、眼睛、舌頭......這幾樣人們平常就很寶貝的地方,用起刑來最能攻破犯人的心理防線。
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痛的,向父大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特別像離開了水的魚,拚命呼吸,卻沒有一絲空氣進入他的肺裏。
我一點都不擔心他會死。
因為這是個喜歡折磨女人的書,裏麵的男人最慘也不過是個破產。
果然,即使左耳血流成河,也不過片刻,向父就緩過勁來,沉沉地呼吸著,用他那極盡怨毒的眼神望著我:
“你個賤女人!被男人*死的臭**,老子要是活下來第一個*死你!我*你臭*!”
他破防了,但依舊隻能用貞潔枷鎖來詛咒我,在他貧瘠匱乏的認知裏,對女人最大的懲罰莫過於此。
這確實是習慣用某處思考的某一部分人能得出的邏輯。
既然如此,我決定把他賴以生存的“大腦”給奪走。
二話不說,我掏出刀,一刀紮進他的雙腿間。
果然,失去“大腦”的他登時變得茫然,無措地看著自己的下半身。
不隻是他,連他旁邊的陸錫城,還有原主的弟弟都茫然了,愣愣地看著向父的“斷頸”之處,沉默了。
你看,他們不僅在意自己的大腦,還很在意別人的。
真是很團結友愛的一個群體啊。
既然如此,大家當然要有福同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