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黎深綁架了宋清稚圈養的清貧大學生。
趁著她出差,將他丟到山上廢舊倉庫。
原本隻是想給季禮一個教訓,沒成想當晚,宋清稚氣勢洶洶推掉所有工作回來,親自將被他綁在廢舊倉庫的季禮帶了回來。
然後因為季禮一句害怕,宋清稚用百倍教訓奉還給他。
她逼他道歉,他不肯。
宋清稚便叫人綁來了他昏迷了五年,剛剛清醒的父親,用他父親的性命,逼著他下跪道歉。
陰冷潮濕的倉庫裏,靜的空曠空間隻剩下烈犬喘息的回聲,陸黎深被綁住手丟在地上,而他的父親被套著頭套綁在烈犬的身前。
僅有一扇鐵籠的距離,烈犬目光如盯獵物一樣盯著他的父親,似乎隻要打開牢籠,就會將她撕成千萬塊。
宋清稚一身幹脆利落的黑裙,矜貴的坐在他的身前的椅子上,而季禮就站在她的身邊,害怕的緊握著她的手。
她居高臨下的望著陸黎深。
“黎深,季禮已經等很久了,最後給你三分鐘。”
“不要惹我生氣,你不想知道後果的。”
話語剛落,保鏢控製鐵籠的手鬆了一些,烈犬激動的狗吠了幾聲,口水滴落一地。
明白到宋清稚的意思,心臟猛地一顫,陸黎深猛然抬起頭,猩紅的眼睛寫滿了不可置信。
“宋清稚,那是我爸!他昏迷了三年剛醒,你明明知道他對我多重要......”
宋清稚的手段是出了名的狠,陸黎深一向清楚。
隻是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的狠辣手段,會用在他的身上!
宋清稚眼底一片冰冷,聲音更是沉的可怕。
“你不是也知道季禮對我和他有多重要,還不是傷害了他?”
“陸黎深,我已經和你說過不止一次,隻要季禮身上的傷好了,我一定會送他離開,是你不願意放過他。”
清楚的看見她眼底的怒意,陸黎深心頭苦澀。
“還說過,永遠不會因為他傷害我......”
她還說過,愛的隻有他。
永遠不會讓他傷心,永遠不會為了別人傷害他。
她還記的麼?
應該是不記得了吧。
不然怎麼會為了季禮,關了他三天,還用他的父親威脅他。
宋清稚哽了一下,隨即眼底出現溫怒。
“你的眼界就這麼窄,連季禮也容不下!”
“陸黎深,你永遠都是這樣,任性紈絝,蠻橫無理,不給你教訓,你永遠也不會知錯。”
隻見她揮了揮手,保鏢了然了點了點頭。
陸黎深的心瞬間提了起來,瞳孔驀然緊縮,他瘋狂搖頭,顫抖著嗓音喊道。
“不要!”
他撲通一聲跪下。
“季禮!我道歉!我給你跪,”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綁架你,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求你別傷害我爸,她會死的!”
宋清稚揮手叫停了保鏢,勾著唇看向季禮的反應。
季禮咬著唇,一副溫婉善良的模樣說。
“黎深,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快點起來吧。”
陸黎深以為他的父親終於逃過一劫,暗自鬆了一口氣。
可顫著腿起來時,餘光卻看見了季禮嘴角牽起的惡意,沒等他想明白其中含義,下一秒,季禮突然往一邊倒去。
“不小心”撞到保鏢身上,保鏢為了扶他鬆開了握著鐵籠的手,霎時,烈犬一邊低吼,一邊猛地張開血盆大口,直接衝出鐵籠朝陸父的咬去。
陸黎深呼吸一窒。
他什麼也顧不上,腦子一片空白,身體比腦子更快反應過來,猛地撲過去抱住陸父。
“啊——”
“黎深!”
他的肩膀一痛。
血腥味瞬間在空氣炸開。
陸黎深重重摔在地上,視線一片模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