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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司南帶著林生嘩回來時。
兩個人脖子上殘存在曖昧的痕跡。
他不隻把我當工具人,還把我當瞎子。
哪怕我們在電話裏鬧的不可開交,他見到我時眸子還是一亮。
“喬微微,還算你識相。”
“人帶到這了,下午你陪她去買些合適的衣服。”
“順帶一提,給你準備的生日宴上,我要向所有人介紹小嘩。”
林生嘩一臉憧憬的站在齊司南身後。
明明管家就站在她的左手邊,她卻偏偏忽視,把行李箱放到我手上。
拿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態,跟我說。
“微微姐,我以後是要留在A市的,就辛苦你多多擔待啦!”
我皺眉,行李箱“砰”一聲,砸在地上。
“一個靠走後門進A大的人,也配讓我擔待嗎?”
林生嘩能來A市,能進A大旁聽,靠的不是傲人的成績。
是齊司南給A大捐了一棟樓。
齊司南涵養一向不錯,碰到林生嘩的事麵具卻戴不住了。
緊攥住我的手腕,怒意洶湧。
“喬微微,你要你跟生嘩道歉!”
“她是來A市學習的,不是來看你的臉色的!”
我甩開他的手,冷笑。
“是,她來A市不是來看我臉色的,但我是來看她臉色的。”
“這過家家酒遊戲,我不奉陪!”
......
跟齊司南在一起的這七年,他陪我逛商場的時間都很少。
大多是給了一張卡,讓我自己去采購。
我時刻想著如何討他歡心,把自己姿態放的很低。
現下不再跟他在一起了,索性奔向了七年都未踏足的高奢訂製店。
但我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林生嘩跟齊司南。
兩人目光灼灼的盯著我身上的春夏高定茜草色魚尾裙。
林生嘩唇角帶著倨傲,“司南哥,這件,我穿起來會好看嗎?”
齊司南大手一揮,“脫下來,給她。”
他似乎覺得,這還是以前我被蒙在鼓裏,什麼都聽憑他的時候。
“憑什麼?”
齊司南不想跟我廢話,喊來了服務員。
“我不想耽誤時間,她不脫你們就主動幫她脫!”
胸中一口怒氣上湧,我隨手從包裏掏出張卡,甩給服務員。
今天就算這條裙子我不喜歡,我也不會讓林生嘩得到。
齊司南冷笑,無比輕蔑的看著我。
“喬微微,是誰給的你勇氣跟我叫板。”
“這張卡我原本沒打算收回,就當你陪我七年的謝禮,可現在,你別忘了它的主人是誰!”
我側首,再一次確認了這張卡隻是我那一堆特殊卡中的其中一張後,挑眉。
“刷。”
與此同時,齊司南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現在,立刻,馬上把喬微微的卡給我停了。”
他放下手機,勾著林生嘩的下巴,挑釁的看著我。
“我說了,今天,這條裙子你帶不走!”
幾秒鐘後,他收到秘書的回稟,“凍結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