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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躊躇轉了身。
蔣方硯閉了閉眼，自嘲般地笑了笑，
“我早該想到的。整個實驗室裏，就他和我們格格不入。”
他頓了頓，
“你知不知道他為了你，沒有直接接班，硬是跟著你來到C城，同一個導師。”
“林書瑜，畢業於同個學校讓同個導師選中，你知道有多難。”
我愣在原地。
我知道陳牧野的家境，不出意外，比蔣方硯都要高出一個層次。
許星然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可轉瞬便是鄙夷神情，
“我說呢，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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