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公司團建,老婆謝思雨讓男銷冠來分配房間。
分到最後卻沒有聽到我的名字。
我去問,侯雲天卻笑眯眯地指著民宿門口的狗窩說道:“張哥,你瞧這窩多配你。”
他的擁護者一擁而上,把我扒光扔進狗窩。
還讓母狗在我身上尿了一泡尿。
“公司請銷冠團建,你一個房地產規劃師非舔著臉要來,還不快拿狗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我質問侯雲天,他對我做的這些事,不怕謝思雨知道嗎?
侯雲天先是一愣,隨後放聲大笑。
“不怕告訴你,為了獎勵我把預售房都賣出去了,謝總同意這次團建和我一間房。”
不僅如此,他還公然把電話打給謝思雨。
對方不耐的聲音響起。
“張子硯,你能不能懂點事。你一個規劃師,我願意養著你就不錯了,有什麼資格和雲天比?”
可她不知道,公司新投資的樓盤周圍都是古墓。
蓋樓的時候隻要偏移一點,就全完了。
電話在滿堂大笑中被掛斷。
“一個吃軟飯的還好意思讓謝總給他做主,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臉。”
“賣屁股賣來的唄。你看他渾身上下白的很,沒準在外麵當鴨呢。不知道買他一晚多少錢。”
一群人圍著上身赤裸,隻穿短褲的我品頭論足,而侯雲天西裝革履站在他們中間,得意地扯扯西服的袖子。
“這可是謝總新給我定製的,你有嗎?我給公司賣出幾百套房子,幾個億的銷售額。你又拿什麼和我比?
給你麵子,你是謝總的老公,不給你麵子,你就是個鴨。何況你都被謝總睡爛了,連鴨都不如!”
我快被侯雲天氣笑了。
要知道當年謝家公司在房地產開發中失利,花大價錢拍下來的土地在施工中挖出古墓。
考古隊進駐,施工暫停,謝氏資金鏈斷裂,瀕臨破產。
謝思雨她爸上了天台,謝思雨也要被賣去夜總會陪酒。
是我求導師出麵,加快了對古墓的勘驗。
又是我出錢注資,讓公司不至於破產。
誰想到謝叔叔跪到我麵前求我娶謝思雨為妻。
我那時看在和謝思雨青梅竹馬的感情上,答應成婚。
又在婚後親自為公司拍賣土地,規劃樓盤,這才有了如今的謝氏。
沒想到謝氏越來越大,謝思雨卻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
為了一個銷冠,連往日的情分都不要了。
這些年我冷眼旁觀,侯雲天為了賣房的騷操作多的很。
以好充壞,收取回購就算了。
還有虛假宣傳樓盤信息的行為。
全靠謝氏的牌子撐著,才沒出大事。
隻有謝思雨這個傻女人才會覺得能把房子賣出去就是有本事。
想到這,我嗤笑一聲,拿出手機又一次打給謝思雨,準備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電話被接連按斷好幾次,才被謝思雨接起來。
“謝叔叔當年......”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謝思雨如連珠炮一般的斥責聲打斷。
“張子硯,你還有完沒完!我爸人都沒了,你能不能別拿他說事了!”
我強按下怒意,冷聲道:“那現在就說說咱倆的事情。你找侯雲天......”
我的話又一次被謝思雨打斷。
她毫不掩飾對我的蔑視,一口承認道:“是我讓雲天做的。我就是要告訴你,沒本事的男人我謝思雨不要。從今起,不管是謝氏集團還是我謝家,都不養廢物!”
電話被啪的一聲掛斷,也斬斷了我對謝思雨的最後一絲情分。
既然如此,我就看看侯雲天能給謝氏帶來什麼好下場。
我將侯雲天的違規操作發送給住建局的師兄後,轉身就走。
卻被侯雲天推了一踉蹌。
“誰允許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