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雲天一揮手,他的幾個兄弟就把我圍在中間。
“你來都來了,總不能白來吧。正好團建還沒開始,你學個狗叫給大家助助興!大家說好不好!”
侯雲天趾高氣揚道。
“好!”
“張子硯不就是一個哈巴狗嗎!不,是打都打不走的癩皮狗!”
眾人跟著起哄喝彩。
不僅如此,不知是誰把房東家的泰迪扒光了,把它的衣服扔到我頭上,被我側頭躲過。
“張哥你躲什麼?這小母狗的衣服多適合你!還是說你不喜歡母狗喜歡公狗!”
侯雲天站在人群中間,揚起聲調,顯得異常興奮。
其他人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我站直身子,麵無表情地冰冷注視他們。
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有赤裸裸的惡意,眼中充滿了看好戲的光芒。
但在謝叔叔還活著,謝思雨和我濃情蜜意時,日日張哥長,張哥短,恨不得連皮鞋都給我舔幹淨的也是這群人。
在我的注視下,他們的笑聲逐漸消失,你看我我看你,沒人再敢說話。
“現在把衣服給我,跪下道歉,我既往不咎。不然真正惹怒我的代價,你們承受不起。”
我的聲音極冷,但還是準備給其他人最後一次機會。
沉默片刻後,侯雲天揚起眉毛,率先嗤笑道:“什麼代價?讓謝總開了我們?拜托,我們可是銷冠。”
侯雲天開口後,他的一眾兄弟像是找回了勇氣,跟著大聲嘲笑。
“先不說謝總和雲天哥的關係,就說我們的業績,把我們裁了,謝氏集團可裁到了大動脈。張子硯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也配?”
這就是謝思雨最信賴、最器重的銷冠們!
靠著我賣房還反而嘲諷我,看來還是讓他們掙太多了。
我給導師和同門群發過短信後,冷笑抬頭。
“銷冠是吧。我讓你賣出多少套,就被退多少套。”
回應我的卻是排山倒海般的大笑聲和奚落聲,像是在嘲笑一隻說大話的癩蛤蟆。
“天啊,還不快點給張哥賠禮道歉,我們真的好怕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