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旁,看著他們你儂我儂的樣子。
心口被人狠狠撕開一道口子,血淋淋的疼。
那份溫柔,那份珍視,從來沒有屬於過我和念念。
我強忍著淚水,嘲諷地勾起嘴角:“誰說的,我看這手藝,比褚硯舟都要好了。”
反正,好戲才剛剛開始。
他們囂張不了多久了。
褚硯舟的徒弟們聽到這話,以為我還是那個深愛褚硯舟的林素,現在是在吃醋。
“師母這是嫉妒了呀!”
“哈哈哈,對待女人就是得讓她們吃醋,這樣才能讓她們死心塌地,心甘情願待在家裏當黃臉婆。”
他們說得越來越起勁,越來越惡毒。
褚硯舟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嘴上卻裝模作樣地斥責:“別胡說八道!”
“我愛的一直是素素,對楓蘭隻是朋友關係,從沒過界!”
“你們不要亂說,惹素素生氣!”
餐廳要為一位歸國華僑舉辦重要的歡迎宴,菜單是我親自定的。
宴會進行到一半,許楓蘭突然走向褚硯舟,聲音柔弱:“阿硯,能否為賓客加道甜品?算是驚喜。”
她報出的名字,讓我瞬間僵住。
草莓慕斯蛋糕。
那是念念去世幾天前,畫在紙上的蛋糕。
“媽媽,我想吃這個,爸爸以前答應給我做的。”她的手都在顫抖,卻還是一筆一畫地勾勒著粉色的奶油花朵。
現在,許楓蘭竟然點了這道甜品。
褚硯舟猶豫片刻,還是走進甜品房。
我衝進去時,他已經做好了一個。
精致的粉色慕斯,頂部裝飾著新鮮草莓,跟念念畫的一模一樣。
他卻還嫌不夠,又開始做第二個,溫柔地在蛋糕上裱花。
許楓蘭和許詩詩站在一旁,眼中滿是崇拜。
許詩詩看到我,故意將洗潔精倒到第一個蛋糕上,大叫:
“爸爸,她要弄壞你給我做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