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蕎掙紮著不肯,傅燼寒便叫了幾個人進來按住她的胳膊。
“蕎蕎乖,我知道你不喜歡吃藥,就讓晚音試試吧。”
他走時,還不忘囑咐旁邊幾個人,把她按住了。
宋晚蕎像隻待宰的羔羊,隨時等候著宋晚音對她的折磨
“怎麼,害怕了?”宋晚音的指甲劃過她的臉頰,“可惜,已經晚了。”
她拿起一根細長的銀針,熟練的將針尖探入藥汁中。
“妹妹,你知道嗎,我真的很羨慕你。”
宋晚蕎不知道她想幹什麼,隻能順著她的話回答,“羨慕我什麼?”
宋晚音笑著,緩緩將銀針刺入她的皮膚。
“當然是羨慕你能得到燼寒的愛啊,不過很快,他就會回到我身邊了。”
一股無法形容的刺痛,狠狠穿過了皮肉。
宋晚蕎隻感覺銀針在體內旋轉著,冷汗瞬間浸濕了頭發。
“宋晚音,你對我做了什麼?”她的唇瓣被咬破,血腥味頓時蔓延開來。
麵前的人忽然笑了,舉起第二根銀針又刺入她的皮膚。
“當然是給你治病啊,不然等醫生來了,你的命可就不保了。“
她嘴上這麼說著,手上的動作卻片刻沒停。
宋晚蕎不知道自己被紮了多少次,身體疼的逐漸麻木。
“我要讓你知道,這就是和我搶傅燼寒的下場。”
銀針一根接著一根,像是要把骨肉貫穿。
她疼的眼前發黑,幾乎要昏死過去。
就在宋晚音因為她昏過去的時候,宋晚蕎突然發了力,掙脫了束縛。
她將宋晚音按在身下,狠狠給了她一巴掌。
聽到屋內的慘叫,傅燼寒迅速衝了進來。
在看到宋晚音被按住欺負時,他的眼神冷的駭人。
“宋晚蕎,你到底鬧夠了沒有?”他大聲質問著,還不忘將宋晚音護在身後,“你有什麼不滿衝我來,晚音也是為你好。”
聽到這話,宋晚蕎突然有些好笑。
她舉起滿是銀針的胳膊,語氣充斥著絕望,“這就是你說的為我好?你要不要問問她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傅燼寒皺著眉看向宋晚音。
在接觸到他的視線後,宋晚音捂著臉頰抽泣,“我隻是想給她試試偏方......沒想到、沒想到她會這樣......都是我的不好。”
她哭的聲淚俱下,傅燼寒一下心軟了。
“就算再怎麼樣晚音也是你的姐姐,你怎麼能打她?”
傅燼寒神色凝重的盯著她,一字一句對宋晚音說道:
“既然是晚蕎有錯在先,她怎麼打你的,你就怎麼打回去。“
有傅燼寒主持公道,宋晚音突然有了底氣。
宋晚蕎沒想到他竟會如此偏袒。
明明她那麼痛苦,那麼狼狽,他卻視若無睹。
反而因為她打了宋晚音一巴掌,就要她打回來。
換做從前,他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他,可現在......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彰顯著她此刻的可笑。
傅燼寒,既然你如此深愛宋晚音。
為什麼還要招惹我呢?
她越是想不明白,越是備受折磨。
在看到宋晚蕎眼神中的懼怕,傅燼寒忽的心軟了。
巴掌落下來的瞬間,他突然擋在她麵前。
這個動作讓宋晚音停了手。
“燼寒,你也要護著她是不是?”宋晚音眼裏的希冀被痛苦取代,“我就知道,你們愛的都是宋晚蕎。”
傅燼寒想解釋,可宋晚音已經轉身離開。
於是,他也緊隨其後離開。
他走的那麼快那麼急,甚至連撞倒了宋晚蕎都沒發現。
她的頭直直撞向門框,玻璃門應聲碎裂。
碎片紮到皮膚裏,鮮血順著傷口緩緩流下。
可傅燼寒的注意,早就隨著宋晚音飛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