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承認我的丈夫,帶我上文化綜藝後曝光我的私密照。
我找導演理論,導演說我賣弄風騷還不承認,反手造謠我參選的刺繡作品是機繡。
我找專業作證,專家直接將我從國繡協會開除。
“一個得罪了上麵人的破鞋,還有臉來找我,還不快滾!”
他們一把火燒掉了我家傳繡品,我爹媽的遺物,將我定上貞潔的恥辱柱。
“沒爹媽的野種,我看他們在地下發現女兒騷浪站街都死不瞑目!”
我不顧大火燒傷,冒死衝進火場將保險箱帶出。
後來,我捧著滿族榮譽的箱子,跪在非遺政府門口,悲憤大喊。
“我什麼榮譽都不要了,你們賠我爹媽,賠我家族榮耀!”
我奶國禮首席官,我爺保護非遺,我媽聯合國文交流員,我爸文化外派經理,我是國家認定都非遺傳承人。
我就想清楚,我究竟犯了什麼罪要遭此恥辱。
......
發現新婚視頻被掛到網上後,我衝去找丈夫於昂之對峙,卻撞見他和白月光白詩雨在我們的婚床上顛鸞倒鳳。
“昂之哥哥,你真舍得用清竹姐給我做墊腳石呀?萬一她跟你離婚怎麼辦?”
“要不是當初她聯合我太爺逼你離開,又強求我要了她,我們肯定早就在一起了!這都是她欠你的!”
於昂之用我送的定情繡帕抹去她腿間狼藉,二人雲雨又起,對我冷淡至極的於昂之竟是怎麼都要不夠她。
我紅了眼眶,我們之間的五年,原來是我不知羞恥的單方麵強求。
我轉身離開,找到於家太爺。
“於家在我的幫助下已經起死回生,約定完成,我也該走了。”
“清竹啊,是不是昂之欺負你了?太爺替你做主!”於家太爺大驚失色,連忙阻攔我。
我搖頭,把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遞過去。
“太爺,等綜藝錄製結束,你就幫我轉交給他吧。”
我轉身離開,不顧於家太爺的挽留。
這份感情我已經不再留戀,可我要在離開之前為家傳繡法正名,最後一期的作品展示就是我的機會。
我回到繡房,認真繡製我已經繡了三年的百鳥朝鳳圖。
於昂之進了房間,自從任務般的新婚之夜後,我們五年來都是分房睡的。
他拉高的領口下隱約露出一點紅痕。
我抬頭,難掩心中酸澀,盯著他的眼睛質問:“於昂之,我們新婚之夜的視頻怎麼會流傳到網上?”
於昂之冷哼一聲:“當初強求我要你,不就是缺男人嗎!我現在讓大家都看到你的浪樣,你應該覺得爽才對!。”
我如鯁在喉,偏過臉不去看他。
於昂之不習慣我突如其來的沉默:“陸清竹你什麼態度啊!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擺臉色給誰看呢!”
他忽然伸手搶過我自己染的獨家繡線:“這線的顏色不錯,詩詩肯定喜歡。”
我伸手想搶回來,卻被他用力推倒在地。
“不就是幾捆線,給詩詩了又怎麼樣!我於家供你吃喝,就是把你所有線都拿走也是理所應當!”
為了照顧他的尊嚴,我一直沒有告訴他於家其實都是在靠我支撐。
“於昂之!你如果那麼愛她,當初為什麼要娶我!”胳膊和腿磕破了卻不覺得疼,因為心裏更疼。
於昂之雙目赤紅,咬牙切齒:“還不是你這賤人給太爺灌了迷魂湯逼我娶你!就那麼想要我睡你是吧!”
他粗暴地扯裂我的衣服,拽著我的頭發把我摁在地上,散亂的繡線割破了我的身體。
我忍無可忍,含著淚甩了他一巴掌:“於之昂!你這是強暴!”
“當初求我要你的時候那副浪樣哪去了!這時候倒是裝起貞潔烈女了!”
他不顧我的反抗,強行闖入,泄出來後狠狠地踢了我一腳,拿起繡線就出了門。
“老子賞你的!換你的繡線不虧!”
我慢慢爬起攏好衣服,連哭都哭不出來。
咬著牙繼續繡製作品,現在我隻希望能為自己正名。
終於到了最後一期節目,眾人會展出自己的作品並在評委打分後當場拍賣,收益都將捐給貧困山區。
幾位嘉賓紛紛拿出了自己的作品,我也小心翼翼地把裱好的百鳥朝鳳圖拿出。
白詩雨的作品遞了上去,評委立刻就給出了高分。
“白小姐的作品十分優秀,是難得的珍品,我代表評審團給出滿分一百分!”
台下的觀眾也轟動起來,毫不吝嗇地獻上掌聲。
但我瞧了一眼,那蘇繡仕女圖滿是匠氣,甚至針腳還有幾處錯誤。
靠短視頻火起來的,終究還是少了幾分真本事。
拍賣開始,於昂之當場點了天燈。
“詩詩的作品是無價之寶,隻有點天燈配得上。”他拿著話筒,深情地看著白詩雨。
白詩雨羞紅了臉,但還是帶著笑接過他獻上的紅玫瑰。
“點天燈哎!於少爺也太寵白小姐了!”
“霸道總裁配純情非遺傳人,這對我吃!”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我才是於家少夫人,但是他們卻圍繞著白詩雨和於昂之起哄,顯然是得到了授意。
我閉了閉眼,告訴自己不能失態,等待著自己的評分。
這幅百鳥朝鳳圖是我參加節目之前就在繡的,上百種活靈活現的鳥兒拱衛著中間氣宇軒昂的鳳凰,精妙絕倫。
評委團將我的百鳥朝鳳圖接過去,忽然變得一片安靜。
主評委忽然一把搶過主持人的話筒,痛心疾首地開口。
“我沒想到,在我們這檔弘揚傳統手藝的節目中,居然出現了如此惡劣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