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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讓你的孩子下地獄吧

祁涼年彈跳起身,急急忙忙迎過去,冰冷的麵容瞬間化成疼惜,“之桃,你怎麼不在床上躺著,你身子剛流產,不能吹風。”

“咳咳......咳咳......”蘇之桃眉頭微皺,一邊咳嗽一邊用蒼白的小手捂著胸口,讓原本虛弱的身子,讓人看了更加憐惜。

“媽,你快把之桃推回去,她身子這麼弱,還要做手術呢。”祁涼年忍不住對她身後的母親,低聲嗬斥道。

祁母也是滿臉凝重神色,“好好,我先去就把之桃推回去,照顧好她。”

將蘇之桃推到一個無人的樓梯間,祁母冷笑了幾聲,對著之桃說道:“之桃啊,隻要你成功嫁給祁涼年,我們的奪取家產的機會就會實現了。”

蘇之桃勾起了嘴角,笑意盈盈的看著祁母,“現在還不能高興的太早,等那個賤人拿掉那個腎後,無聲的死後,我們才算成功。”

她們現在還不確定那一分錄音u盤,那個死老太婆有沒有交到安熙妍手裏,隻要她死了。

一切都太平了。

“嗯,桃兒,這些年辛苦委屈你了,屈身孤兒院這麼多年,還有你爸爸的死,我定要祁書恒跟他那個媽一起死去!”

凡事擋著她們道的人,都要死!

祁母憤怒的緊抓著輪椅的扶手,惡狠狠的道,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容。

她不能生育,都怪那個同胞的姐姐,所以她取代那個賤人,要奪去她屬於的一切。

為她愛的男人報仇。

“你怎麼動他們都無所謂,但涼年不能動,我愛他,我現在一刻都等不下去,我要安熙妍立刻!馬上就死!”

蘇之桃美麗略微蒼白的麵容,變得猙獰起來,手緊緊地攥起了拳頭。

......

“你說什麼?你說她懷孕了?”祁涼年揪著一名醫生神色凝重的醫生,厲聲質問道。

醫生怯怯的道:“是,剛剛檢查出了,那位女士已經懷有身孕兩個月。”

懷孕兩個月?

跟之桃的日期一樣,怎麼會呢?

那隻能說明一個可能性,那個賤人在新婚夜出軌懷了個野種!

這該死的賤人!

深深吸一口氣,祁涼年冷冷的問道:“如果......我執意要她移植腎臟呢?”

冰冷的語言沒有絲毫商量人餘地,醫生內心不不用自主的歎息了一聲,“保不住胎兒,如果可能還涉及大人的生命安全。”

醫生垂著眼眸,心裏暗自祈禱道,要不是那個女人威脅他,他作為醫生也不會去作假。

這個女人明明隻有一顆腎臟,卻還要被人強行移植。

那麼......後果隻有死。

“一個野種,不要也罷!”祁涼年鬆開醫生,惡狠狠的道。

直接走進手術室,見到坐在手術台上緊護著小腹的女人。

想到她的背叛,他恨不得弄死她!

在他銳利的眸光瞪視下,安熙妍覺得小腹一冷,下意識地更加用力的護住自己的肚子。

這是他和她的孩子。

半響,祁涼年驟然冷笑出聲,那冰涼的聲音,低沉到了深淵之底,“懷孕了?”

男人詭異的冷笑,莫名的帶著幾分詭異,安熙妍嚇得生生縮成一小團,手緊緊護住小腹。

他邁開了緩慢而沉穩的腳步,一步步朝她走了過去。

手嵌住她的下巴,俯身,削薄的薄唇貼在她的耳畔,氣息像是來自地獄般冰冷無情,薄唇輕啟,問:“這野種是陸瑾琰的還是誰的?”

身子狠狠一震。

安熙妍驚恐的抬眸,下巴被掐得生疼,看著他。

“你以為懷了個野種,就不用捐腎了嗎?你做夢!”

祁涼年扼住她的下巴,突地淩然冷笑,那深邃的眸底,有種恨不得掐死她的憤怒。

一邊說愛他,一邊跟野男人鬼混!

祁涼年真恨不得,現在就弄死她,毀掉她肚子裏的野種!

“祁涼年,我肚子裏是你的親生骨肉,你殺了他就不怕遭雷劈嗎?!”

安熙淚流滿麵的嘶吼著。

他剛才說的話,就像一把利刃,在她那活生生烤著的心臟,再狠狠的插上一刀。

痛得她全身都抽搐了。

那心,活活被撕碎!

“我的?”祁涼年雙眸微紅,睨向了安熙妍,眸底閃著毀天滅地的光芒,“那就讓這孩子下地獄去吧!”

安熙妍的眼眸不斷撐大,她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他說讓自己的親骨肉下地獄?

整個人都崩潰了,她緊緊揪著祁涼年的衣角,困獸似的嘶吼:“祁涼年!你還是人嗎?他是你的孩子!你為了那個賤人讓自己的孩子死?”

祁涼年麵部表情地掰開她的手,沒有一點猶豫地說:“你才是那個該死的賤人!如果不是你,我的孩子會死嗎?這都是你該償還的!”

轉身,無情的將她撇下,對著站在的醫生低吼道:“醫生,準備手術!”

“祁涼年!我的孩子不是野種,如果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我不得好死!求你!祁涼年,不要這麼殘忍......”

安熙妍狠狠發著毒誓,但男人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的往外走。

“涼年,求你,放過我們的孩子......”安熙妍撲倒在地,連跑帶爬的抱著祁涼年的大腿。

跪在冰涼的瓷磚上,抱著男人的大腿,求著他。

一張精致的小臉慘白如紙,眼眶紅得可怕,她一聲一聲的乞求道。

放過她的孩子,放過她的孩子......

為什麼要這麼殘忍,要她死,卻還要她的孩子一起陪葬......

祁涼年眉心微微抽動著,心裏有一絲絲的動搖,還有一絲絲心痛。

被刀子剜了一般的心痛。

這時。

祁母推著輪椅進來,蘇之桃看到祁涼年有那麼一絲的心軟,抓住時機,不給祁涼年心軟的機會。

裝著,痛苦地蜷縮著身子,看著祁涼年,“涼年,我......”

看著蘇之桃的那般痛苦的神色,都是拜安熙妍所賜,所有的動搖心痛被鋪天蓋地的怒意所掩蓋。

輕而易舉淹沒了那些不該有的情緒。

看著醫生,陰沉地低喝道,“還愣著做什麼,開始手術!我隻要我的女人活著!”

安熙妍鬆開男人的大腿,終究還是逃不過。

咬著唇瓣,狠狠地咬著,咬出了一嘴的血腥。

淒涼的笑了......

笑著笑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滑落,砸在冰冷的瓷磚上......

大概,心死就是這種感覺。

一旁的護士不敢再遲疑,將安熙妍從地上架起來,按在手術台上。

待祁涼年走出手術室,心莫名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慌。

懊惱地撓了幾下頭發,使得淩亂的發絲更添幾分冷峻的氣息。

他甚至想要衝進手術室裏,大聲嘶吼道:這個手術不做了,不做了。

就在這個時候,陸瑾琰氣衝衝的跑過來。

“祁涼年!”

憤怒的咆哮聲在醫院的走道裏回蕩起來,隻見陸瑾琰五官緊繃,拳頭揮了過去。

一邊咒罵道,“熙妍懷著你的孩子,你竟然要她捐腎給那個惡毒的女人,你知不知道,熙妍會死的,她隻有一顆腎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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