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州聞言皺眉:“薑時宜,你無理取鬧也要有個限度,我說過會跟你結婚。”
我看了眼正滿臉笑容,挑釁地看著我的沈佳雪搖頭,“我不想和你結婚了,祝你們幸福。”
說完,我轉身準備離開。
“站住。”
謝景州下意識叫我住,沈佳雪看出他的猶豫,眼裏閃過一抹嫉妒。
她靠在謝景州的身上,遺憾地說:“總聽景州哥哥說時宜姐做飯好吃,看來是吃不到了。”
謝景州收斂起臉上的表情,冷冷地看著說我:“小雪想吃你做的飯,你留下來。”
心痛到無法呼吸,謝景州這是把我當成用得順手的保姆嗎?
看出我的不願意,謝景州冷嗤一聲,“離開我,你能去哪,回你父母家,可你父母會讓你進門嗎?”
他們不會的,我想起送走賓客後母親給的那一巴掌,和父親難掩怒色的樣子。
那些賓客沒說錯,和謝景州在一起,是我高攀了他。
豪門頂級世家的獨子,謝景州是我父母再滿意不過的女婿。
如果他們知道我和謝景州分手了,一定會不擇手段逼我回來求得謝景州原諒。
可除了回家我還能去哪,謝景州在這裏隻手遮天,他一句話,整座城市沒有一家酒店敢給我辦理入住。
看著他臉上篤定的樣子,我才發現,這偌大的城市竟沒有我的容身之所。
“想通了就去煮粥,小雪晚上沒吃多少東西,這會兒肯定餓了。”
說完這句話,謝景州抱著沈佳雪上樓了。
這一晚,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忍著癌症帶來的疼痛煮了一遍又一遍的粥。
隻因為沈佳雪說味道不對。
直到我累的連碗都端不住,顫抖著不小心摔了碗,差點燙到沈佳雪,謝景州才大發慈悲讓我滾。
洗漱完,吃了藥,我躺在床上,被被人從身後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