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趙瓊華打開了酒窖門,她看到溫予思被老鼠爬滿的慘狀,笑的歡快。
她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嘖嘖,姐姐你跟老鼠還挺般配的呀!”
溫予思張嘴,喉嚨隻能發出“啊啊”的聲音。
趙瓊華故作驚訝捂嘴:“姐姐,你該不會已經啞了吧?”
“哎,可惜了,我本想讓你誇誇我。”
她拉開衣領,上麵滿是紅印:“我今天可是讓知晏欲仙欲死,他說你讓他都不滿足。”
“我們今天可是恩愛了六次,知晏又猛又厲害!”
趙瓊華自顧自說了很多汙言穢語。
溫予思隻恨自己被綁著,沒辦法捂住耳朵。
喉嚨也發不出聲。
不然她肯定會說,那個臟男人,她不要了。
誰要撿,給誰!
第二天,酒窖的門開了。
傅知晏站在門口,光線刺得溫予思睜不開眼。
“瓊華去參加國際演奏會,她要戴的那條古董手鐲,上麵的卡扣壞了。”
“你去修好它。”
原來傅知晏放她出來,不是因為心軟,而是因為他有事需要她。
溫予思被帶到了她曾經專屬的珠寶設計工作室。
這裏的一切都還維持著她離開時的樣子,工作台上她的設計工具擺放得整整齊齊。
隻是現在,物是人非。
等她跟傅知晏離婚,這個她親手布置的工作室會被改造掉了。
傅知晏將一個絲絨盒子放在台上,打開。
裏麵是一條精美絕倫的古董手鐲。
溫予思的目光落在手鐲上,一想到這東西將戴在趙瓊華手上,接受全世界的讚譽,她就隻想摔了它。
她轉身就走,傅知晏的眉心擰成一個川字。
他上前一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溫予思,別忘了你弟弟還在我手上。”
溫予思的雙手,被老鼠啃了許多傷口,顫抖得幾乎握不住任何東西。
傅知晏卻像是沒看見,隻將她的手按在那些冰冷的工具上。
溫予思被逼著拿起放大鏡,可地窖裏的黑暗和徹夜的恐懼,讓她眼前陣陣發黑,根本無法對焦。
手抖得越來越厲害,鑷子從她指間滑落,掉在地上。
敲碎了傅知晏最後一絲耐心。
他煩躁地走過來,從她身後覆上來,一手蠻橫地圈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禁錮在懷裏。
另一隻手則握住她顫抖的手,強硬地帶著她重新拿起工具。
“就這麼點事都做不好?”
曾幾何時,溫予思最愛他這樣從背後抱著自己,滿滿都是安全感。
現在他身上熟悉的雪鬆冷香,隻讓她覺得無比惡心。
溫予思落著淚,扭動著身體,想逃出他的懷抱。
可她掙紮了一會,一個堅硬抵住了她。
“想要了?”
“原來鬧脾氣,是怪我這麼多天冷落了你?”
傅知晏親上溫予思的耳垂,細細研磨。
“思思,還記得我們在這兒的窗戶那次嗎?”
溫予思瞪圓了眼,他瘋了?!
那次是深夜,他非要在落地窗邊。
可現在是白天,別墅裏那麼多傭人和保安。
而且傅知晏昨晚才跟趙瓊華激戰六次,他怎麼有臉來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