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當眾拒絕,林瑤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她再也維持不住風度,一把拽過薑晚,拉到旁邊的角落。
“薑晚!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林瑤壓低了聲音,但那股氣急敗壞的勁兒,隔著幾步遠都能感覺到。
我以要去洗手間為由,好整以暇地跟了過去,正好聽見她們的對話。
“我什麼都沒做啊。”
薑晚的表情和語氣都透著無辜。
“以前他對你什麼樣,你不是不知道嗎?”
“百依百順,你說東他不敢往西。現在他隻是把我當成了你,那股黏糊勁兒當然也轉移到我身上了。”
薑晚的話,像一把軟刀子,精準地捅進了林瑤的心窩。
林瑤咬著牙,深吸了好幾口氣,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因為薑晚說的,全都是事實。
“總之,我警告你!別跟他假戲真做!你不過是幫我的忙!”
“我知道了。”
薑晚依舊淡淡地笑著,甚至還安撫地拍了拍林瑤的手臂。
“放心吧,你知道的,我最討厭他這種類型的男人了。”
最後這句話,她的視線若有若無地掃過我所在的方向。
我沒打斷她們的“閨蜜密話”,轉身走回店裏。
她們倆回來時,又恢複了手挽著手,親密無間的樣子。
店內的氣氛依舊有些古怪。
我隔絕了張少時不時投來的挑釁目光,也無視了林瑤投來的、那種審視又複雜的注視。
反倒是薑晚,她似乎比剛才更自在了一些。
從商場出來,夜色已深。
張少提議去附近新開的酒吧續攤,林瑤立刻興奮地附和。
我假裝頭疼得厲害,扶著額頭靠在薑晚肩上。
“小晚,我累了,想回家。”
我輕聲喚她。這個稱呼,以前是林瑤的專屬,我從沒這麼叫過她。
薑晚的身體明顯一僵,下意識地看了林瑤一眼。
我不管不顧,在她耳邊用更親昵的語氣重複。
“晚晚,我們回家好不好?”
我能感覺到,林瑤攥著包帶的手指,已經因為用力而泛白。
我在她的雷區上,瘋狂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