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
在場有人想勸,但我卻沒給他們機會。
「戲劇節跟我是沒什麼關係,但祁澤凱出席了。」
「他是我的合法丈夫,出道時第一筆投資是我給的。那是六年前,你還在國外給大導演當舔狗的時候。」
楚雅茜終於把持不住臉上虛假的笑容,表情一點點垮了下來。
「那時候他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導演,是我熬夜替他盯劇本。他拿獎的第一部戲最出圈的情節是我寫的,知道那情節是哪來的嗎?」
我掃了一眼旁邊已經徹底黑臉的祁澤凱。
「那是他跟我表白時的真實經曆。」
「可是——」楚雅茜終於忍不住站起來,還想跟我理論。
但我不會給她機會。
「祁澤凱的公司我占股百分之四十,你想簽給他,今後跟這張桌子上的任何一個人合作就都得過我的路子。」
「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出現在這兒呢?」
我的一番話說完,楚雅茜的麵色已經煞白,她下意識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祁澤凱,而他也並沒有令她失望。
祁澤凱拉了一把我的胳膊,動作稱不上溫柔。
「行了唯伊,你鬧夠沒有?什麼時候你也開始欺負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