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你這是叫敬山的爸媽防著我們麼?一個是他兒子一個是他們未來的兒媳婦,怎麼都比你有含金量。”
張媛瞪著眼睛不滿的看著我。
我連瞅都不瞅她,而是轉身讓爸媽收拾好行李帶出來。
又和蕭敬山說“現在去辦離婚證吧。”
轉身和蕭父蕭母說“以後您們多照顧好自己,我們告辭了。”
可當我們想離開時,張媛卻閃身張著雙臂站在我麵前。
“既然你們要走,那你們隨身的行李和全身上下都得進行檢查。”
“誰知道有沒有帶出去蕭家的東西去。”
“要知道落魄的狗可最喜歡東藏西藏,就為了出去才過個好生活。”
“你們在蕭家這麼多年,沒少私拿東西吧。”
爸媽聽到這,也氣到不行。
在蕭家當了幾十年的傭人,一直都是手腳幹淨利落,更是和蕭父蕭母相處融洽。
從來沒有被人懷疑過偷東西。
現在卻被一個小三爬上來的人指著鼻子罵。
我冷冷的把父母攔在了身後。
“你要不會說話就閉嘴當啞巴。”
“我爸媽在蕭家兢兢業業幹了幾十家,手腳怎麼樣,上上下下都是知道的,你懷疑他們,莫不是在懷疑蕭父蕭母?”
張媛嗤笑道“老奴欺主是常有的事,誰知道他們有沒有背著敬山的父母往裏塞東西?”
我一把攔住想要來翻東西的張媛。
“我爸媽在蕭家幹活,用掙來的錢添置東西,有什麼問題?”
“再說你是以什麼資格過來翻東西?”
見在我這裏吃癟,她臉色變的難看了起來。
“好,不說你爸媽,就說你。”
“你上上下下吃穿用的,哪一個用的不是蕭家的錢。”
“吃的咱不說了,就說穿著和戴的吧,你好意思把這些帶出蕭家?”
我挑了挑眉頭。
“喔?那你要這麼算,我做珠寶設計,一共替蕭氏集團獲得了八個原創獎項,我所設計的珠寶每次淨利潤就要達了上億。”
“這麼算來我一共替蕭氏盈利了上百億。怎麼?我沒有權利帶走這些東西?”
我和她廢這些口舌,就是想告訴她我走,隻是我不想呆下去了而已,並不是誰把我們黏出來的。
我以為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張媛會不再攔道。
可我還是低估了她的厚臉皮。
她輕笑一聲,再次攔在我麵前。
挑釁的抬起下巴看著我。
“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要是沒有蕭家,你算什麼?”
“你能盈利那也是因為蕭家給了你這麼個平台,而且蕭家這些年在你身上也花了不少錢,你這些隻不過是報答蕭家對你的養育之恩罷了。”
我深吸一口氣,把身上的手表,耳釘,項鏈全都摘了下來。
又把身上的禮服脫了下來。
蕭父蕭母想要阻攔,但又別不過我的意願。
最後我脫到最剩下內衣的時候,抬起頭看著她“既然我掙的錢買不來這些,但總能買來內衣吧。”
張媛捂著嘴笑的點頭。
我轉身帶著爸媽走了出去,一出大門,各種記者的話筒和閃光燈便跟了過來。
媽媽從隨身的行李中趕緊打了一件衣服給我擋住了。
以前對我客客氣氣的記者現在全都把炮火對準了我。
“陸女士,您這是被蕭家趕出來了麼?”
“聽說您這是第三者插足,現在正主回來了,您被黏出來給人讓位了,是麼?”
“您從蕭家走了之後有什麼打算麼?”
我知道他們扭曲事實的厲害,所以不搭理他們。
他們以為我離開蕭家後會一無所有,畢竟從高高在上的首席設計淪落到喪家之犬,他們都認為我會崩潰,一蹶不振。
但事實上是我主動舍棄了這一切。
我帶著爸媽遠離人群後,手機上便接到一個隱蔽的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