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媛扶著肚子高聲說道“住在家裏,那怎麼行?”
“我和敬山結婚後,她以什麼名義住在家裏?前妻還是妹妹?哪一個都算是外人吧,外人就該離開林家的。”
簫父臉色當場變了臉,簫敬山也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張媛。
“離開沒有必要吧,她從小就在簫家生活著,離開了簫家能去哪?“
這話一下子激怒了張媛,她一把揮開簫敬山的手,然後指著肚子說道“她愛去哪就去哪,我隻知道簫家有我沒她,有她沒我,如果你們執意要留下她,那我今天便預約流產手術,把你們簫家的種給打掉。”
張媛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轉了一圈後,又挽上簫敬山的胳膊。
“把她留下也不是不行,她爸媽不就是簫家的傭人麼,那她就留下伺候好我了,我心情好,留下她們一家也不是不行。”
我之所以提出離婚隻是不想重走上一世的路,落個家破人亡。
現在我隻是想護住爸媽和我的命
可她卻提到了我爸媽,觸碰到了我的逆鱗,我眼神死死的看著她。
“你還沒有嫁過來就要做簫家的主了麼?別忘了,我現在還是簫家的兒媳婦,你隻是一個爬不上台麵的小三。”
她卻挺了挺肚子,囂張的說道“有什麼了不起的,我肚子裏可是懷著簫家的金孫,讓你滾隻是一句話的事,你不要不知好歹。”
這時公公冷著臉子抬頭說道“我還沒死呢。這個家什麼時候能輪到你一個小三做主了?”
“就算他倆離婚了,依依也是我們的幹女兒,誰要攆她,便直接滾出簫家。”
見公公在替我報不平,討公道,張媛的臉上掛不住了。
她搖著蕭敬山的胳膊撒嬌道。
“親愛的,一個外人和懷著你家骨肉的我,孰輕孰重,你還分不清麼?”
蕭敬山有些為難,一麵是我和他爸,一麵是心愛的女人和孩子。
最後他看向我“陸依,你看呢?是選擇留下當傭人伺候阿媛還是。。。”
我出聲打斷他的話。
“我本就沒打算留下來,我會帶著我爸媽一起走。”
“就不勞你費心了,還是抓緊把離婚證辦了吧。”
我這話一些,公公和婆婆瞬間坐不住了。
“依依,你別衝動。”
“你爸媽在蕭家呆了大半輩子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們怎麼也不會讓她騎在你們的頭上,這個家你們就放心的住下去。”
“而且你還是公司首席珠寶設計師,你要走了,未完成的作品怎麼辦?你舍得就此廢掉麼?那可都是你的心血,都說作品就是設計師的孩子阿,你舍得拋下它們們?”
公公和婆婆說著就掉下了眼淚,我知道他們是想用此來挽留我。
可事已至此,留下又會重蹈上一世的路,我不想。
“我會把未完成的作品設計思路留下來,還有當時設計的草稿,後麵的團隊隻要一接手便有順利設計出來,不會耽誤下一次大賽。”
在知道自己重生後,便提前為自己做好了後退的路。
“以往的設計草稿和設計思維,我也都備份好了,就放在電腦裏,您找到設計好的團隊,他們隻需要多看幾遍,便可以接著往下走了。”
“隻是很遺憾,往後我便沒法再幫您,也謝謝您和婆婆這幾十年對我們一家的照顧。”
我鞠躬致敬。
沒有出這檔著事的時候,我是一門心思的撲在蕭家珠寶事業上,想著幫著蕭家可以更上一層樓,所以裏麵的設計團隊都是我一手帶出來的。
現在我走了,他們也能很好的把珠寶設計給帶出來的。
想來這麼重要的部門,想來蕭父蕭母也不會讓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