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內容就是謝辭盈找他演一出綁架的戲碼,事成之後他可以獲得四百萬的報酬,而她設計這麼一出戲隻為攪黃謝持安三天後的婚禮。
謝辭盈極力為自己辯解。
“不是這樣的,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我沒有演戲,我真的接到了綁匪的電話,你們不信可以看我的通話記錄。”
謝辭盈蒼白無力的解釋無人再信,她捂著心口大口呼吸。
“辭盈你別急,安安若是真的被綁票了,我們可以幫你報警。”
張知白自以為是的蹲下來關心她,眼裏滿是挑釁意味。
“是你,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謝辭盈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
“我的一切都讓給你了,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我隻想好好活著,為什麼連這點機會都不給我?”
“夠了。”
謝持安看到張知白漲紅了臉,眼裏恨意滔天。
“王叔,把她關起來,等三天後我和知白的婚禮結束再放她出來。”
謝辭盈終於慌了:“不要,哥,安安還在綁匪手裏呢!我再也不敢傷害嫂子了,求你別把我關起來。”
她跪地求饒,額頭都磕出了血。
謝持安背著身關心張知白,不再理會她的苦苦哀求,自然也沒看見她狼狽的模樣。
雜物間門關上的那一刻,謝辭盈感覺天都塌了。
她不死心的對著門外大喊,聲淚俱下:
“哥,我說的都是真的。安安是你的孩子,你身體裏運行的心臟也是我的,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這麼對我。”
“媽,求你放我出去,安安真的有危險,以後我再也不回謝家了,也絕不會給你添麻煩了。”
......
無論她說什麼,都沒人再回應她。
因為情緒過激,人工心臟負荷過重,她疼得暈了過去。
門外保姆鄙夷的聲音漸漸遠去。
“什麼救命恩人,我看她是魔怔了。”
“誰說不是呢,少爺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連自己的救命恩人都不認識,哪怕學得再像,也不可能......”
“學什麼?”
保姆的議論聲引起了謝持安的注意。
“沒什麼,是盈盈小姐她說心口疼。”
謝持安雖感到疑惑,但很快又認定謝辭盈是在演戲,轉身離開了家。
三天後。
外麵鞭炮禮花聲陣陣,謝辭盈終於醒了。
她嘗試動了動身體,渾身的無力感險些讓她以為自己已經死了。
她拿出手機,綁匪的短信彈了出來。
“上午十一點,皇家酒店頂樓,一手交錢一手交人,若敢報警就撕票。”
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張知白走了進來。
她穿著婚紗,笑得一臉張揚。
“今天是我和持安的大婚,你嫉妒得快抓狂了吧?”
“曾經疼你入骨的哥哥,愛你如命的家人,如今都恨透了你,我要是你,早都活不下去了。”
謝辭盈強撐著坐了起來:“你頂替了我的一切,他日東窗事發,以我哥愛憎分明的個性,你確實活不下去。”
張知白非但不惱反而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所以啊!我不止要你在謝家的一切,還要你...死。”
“隻有你死了,持安哥才會永遠屬於我。”
“你休想。”謝辭盈用盡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就算死,我也要拉你陪葬。”
張知白臉上沒有恐懼,眼裏是得逞的笑。
很快,謝持安趕來。
他一腳踹開謝辭盈,把張知白護在懷裏。
張知白欲語淚先流:“持安,我就是來勸勸辭盈,沒想到她這麼恨我。”
謝持安眼裏的熊熊怒火恨不得將謝辭盈燒成灰燼:“死性不改,我看你還是適合呆在玄清庵。”
保鏢聞聲而動,拖著她往外走,後背撞上鋼琴後劇烈的疼讓她笑得猙獰:“謝持安,你日後想起今日對我做的一切,一定會後悔的。”
謝持安心裏咯噔一聲,但他把這歸咎於擔心張知白。
他不再看謝辭盈滿是失望又淒涼的臉,抱著張知白上了婚車。
而謝辭盈被丟上另一輛去往玄清庵的車,與他相背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