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聽雪慵懶地坐在浴缸裏,渾身曖昧的紅痕赤果果地炫耀著情事的激烈。
林知夏仿佛什麼都沒看見,專心搓洗著曾經深愛的男人在別的女人身上留下的痕跡。
她發燒得臉色酌紅,咬牙勉力支撐。
傅寒聲端著紅酒在一邊觀看,眉頭越蹙越緊。
忍不住開口:“你怎麼了?”
孟聽雪見林知夏滿臉通紅,由於俯身搓洗,領口滑落,隱隱露出溝壑。
她心中暗恨,麵上嗔怪地看了傅寒聲一眼。
“寒聲,都怪你剛剛那麼大聲。知夏也是通人事的老手了,當然是......情動了啊。”
傅寒聲一愣,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一把將酒杯砸到地上。
“林知夏!你真是不知羞恥!”
被紅酒濺了一臉,林知夏有氣無力的開口開口:“我沒有......”
“哎呀寒聲,你別這麼生氣,七情六欲人之常情嘛。何況知夏一直喜歡你,對你有反應也正常。”
“不過知夏,我現在才是寒聲的未婚妻,你這樣肖想他,讓我有些苦惱呢。”
“不然,我來安排你泄泄火吧。”
“不行!”
林知夏和傅寒聲同時脫口而出。
她回頭看了傅寒聲一眼。
傅寒聲蹙眉,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隱隱有種抗拒的感覺,心中下意識對林知夏更反感。
冷漠說道:“傅家不是拉皮條的,沒有為女傭解決生理需求的員工福利。”
孟聽雪見傅寒聲下意識維護林知夏,心中惱怒,但麵上卻笑的甜美:“你想哪兒去了,這種事情當然要你情我願啊。”
“英俊正好有需求,不如今晚就讓他們相處相處吧。”
傅寒聲頓了頓,然後輕輕笑了,手指愉悅地敲著浴缸。
“我看行。知夏,希望你今晚過得愉快,然後學會控製自己,不要像動物一樣對男主人發情。”
林知夏驀地瞪大眼,不可思議地望著傅寒聲,“傅寒聲你憑什麼!你沒資格這麼做!”
可他對她的怒火無動於衷,隻是揮手將她扔給外麵保鏢。
“林知夏,你就是我傅家的狗,我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你們放開我!我不去!傅寒聲......”
林知夏很快被拖到地下室,緊接著一個黑影被放了進來,圍著她聞了兩下,暴躁地扒著地,大聲吠了兩聲。
她愣住。
他們說的是一條狗!
林知夏登時寒毛直豎。
她小時候被狗咬過,最怕的就是狗。
以前傅寒聲很喜歡狗,每天出去散步都要跟鄰居家的阿拉斯加玩半天。
有一次阿拉斯加調皮,衝著林知夏撲過來,林知夏嚇得臉都白了,眼淚直掉。
傅寒聲嚇壞了,從那之後他執意讓王管家跟小區一家一家協商,讓他們把狗養到別的地方。
林知夏怪他不該這麼霸道。
他卻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委屈巴巴地說:“我不想夏夏受傷,所有夏夏覺得不舒服的東西我都不要!”
他那時雖然癡傻,卻赤誠炙熱,毫無保留地對她好。
現在,他恢複了健全,卻殘忍地將她和一隻大狼狗關在一起!
狼狗因為餓了一天一夜,極度暴躁,對著林知夏嗷的一聲就撲了過去。
林知夏被撲倒撕扯,尖聲慘叫。
可這次,沒有人來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