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隻魅魔,隻因被我多看了一眼,許知意就渾身泛紅,哭鬧著要男人。
直到沈季白欺身而上,她才發出滿足的歎謂。
事後,許知意哭著指責我破了她的佛女身,要以死明誌。
老公為了給她出氣,將我賣入夜色,命人每晚淩 辱我00次。
“你這個惡心的魅魔,知意都被你看臟了。”
“自己放 蕩就算了,還要去害別人。”
“既然你這麼喜歡男人,那就好好享受吧!”
我當晚便被淩 辱致死,殘破身軀也被扔進了下水溝。
在我死後第六年,他聽說魅魔的心頭血可以助女子恢複清白之身,便想起我來。
“蘇穎,玩的怎麼樣?還不滾回來給許甜甜贖罪!”
八歲的兒子,捏著我和他的結婚鑽戒,怯怯地說:
“叔叔,我媽媽......變成天上的星星了。”
......
“沈總,我們沒在夜色找到夫人,隻找到了小少爺和夫人的姐姐。”
沈季白摟著許知意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被保鏢壓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和小孩。
小孩的懷裏還抱著一直剛斷奶的小貓。
語氣裏滿是不耐煩“蘇穎到底在哪裏,她就拿你們兩個來糊弄我?”
姐姐聲音顫抖,卻死死護著一旁的兒子。
“蘇,蘇穎死了。”
沈季白挑了挑眉,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嗬,她又在玩什麼花樣?”
“她可是魅魔,在夜色玩得不亦樂乎還差不多,說不定現在就在哪個男人身下醉生夢死呢,怎麼可能輕易死掉?”
旁邊的保鏢也都發出下俗的笑聲,有的甚至吹起了口哨。
說著他將兒子一把拽到麵前,從他懷裏搶過小貓,重重摔在地上。
“甜甜對貓毛過敏,誰允許你帶這畜生進來的?”
小貓在地上掙紮唔咽了幾下就徹底斷了氣。
兒子看小貓被摔死尖叫地哭了起來,對著沈季白拳打腳踢。
沈季白反手就打了兒子一巴掌。
兒子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打飛在地上。
“哭哭哭,福氣都給你哭沒了!和你那個放 蕩的媽一樣晦氣。”
我心疼地紅了眼眶,蹲下想摸摸兒子卻碰不到他。
姐姐見兒子被打掙紮著想爬過去,卻被保鏢攔住,著急地不停磕頭。
“我沒有騙你,蘇穎六年前被......”
“夠了。”
話還沒說完,沈季白就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往後扯。
“她不就是想逼我接她回來嗎,好啊,我親自去接她。”
“我倒要看看她在夜色裏麵是個什麼浪 蕩樣!”
許甜甜聽後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從背後環住沈季白的腰,聲音甜膩。
“季白,姐姐說不定是還在生我的氣所以才不願意來。”
“不如我去給姐姐道個歉吧。”
沈季白憐惜地摸了摸她的臉。
“她給你當洗腳婢都不配,哪配得上你的道歉。”
說完,他們不顧還有一眾人在場,難舍難分地親了起來。
當天下午,他們就帶著保鏢去了夜色。
夜色裏正播放著歌詞露骨的英文歌曲,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甜膩的香氣。
路過包廂時還能隱隱約約聽到裏麵傳出不堪入耳的聲音。
沈季白將許甜甜往懷裏摟了摟,一臉嫌惡地打量著四周。
似乎是擔心周圍的空氣會玷汙聖潔的許知意。
沈季白轉頭看向一邊被綁住手腳的姐姐。
“說,蘇穎在哪個房間?”
“隻要蘇穎願意將心頭血給甜甜,我就同意和她睡一覺,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嗎?”
“將她的肋骨打斷,我不信她還不說!”
我飄到姐姐麵前想擋住保鏢,可是保鏢直直穿過我,走到了姐姐麵前。
姐姐被活生生打斷了肋骨,吐出一口鮮血。
我尖叫著飄到沈季白麵前對他拳打腳踢,卻傷不了他分毫。
在沈季白看來他已經做出了極大的讓步。
能讓我和他睡一覺我就該對他感恩戴德。
多可笑啊。
也許是我死後執念太深,靈魂一直無法飄散。
這六年裏我一直跟在沈季白身邊。
六年前,沈季白要將我還有剛滿兩歲的兒子扔到了夜色。
姐姐跪在地上給我們求情,卻被一起扔了進來。
誰知前腳我們剛到夜色,後腳許甜甜就來了。
她嫉妒我明明是魅魔之身卻占著沈太太的位置。
花重金找了幾個男人對我百般折辱。
害得我當晚便被淩 辱致死。
死前我強撐著最後一口氣,苦苦拉住姐姐的手,求她幫我照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