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們討論起來:
“這豪門教養出來的就是不一樣,比野外鄉下找回來的不知道好多少。”
“太惡心了,那麼饑餓嗎,在婚禮上亂搞。”
“現場那麼亂,這一個男的怕是喂不飽的,得好幾個。”
“啊哈哈哈哈,說不定我們也能上,反正鄉下賤女人根本不挑。”
“……”
聽著這些,張芳舞的頭高高揚起,更加鄙夷我了。
我拿出手機,隨手找了找房間監控,直接投屏休息室電視。
少兒不宜的聲音響起,張芳舞雙手被宋樊延捆住,她一邊哭著說不要,但滿臉激動。
“啊!別看!”張芳舞破防尖叫。
宋樊延拿起果盤,用力砸壞了電視。
他趁著我沒防備,一個箭步過來,掐住了我的脖子。
“張簌簌,你真以為我不敢弄死你是嗎?”
宋樊延越來越用力,我伸手抓著他的臉,卻沒半點用。
最後還是心臟不適的生父撲過來,撞倒了宋樊延,才救下了我。
生父脫下自己的外套,生母過來擋在我麵前。
“你們別太過分了!”
張芳舞還想拉開二老,“爸媽,這是張簌簌自己的錯,你們別把自己搭進去啊!”
“啪——”生父直接重重打了她一巴掌,“孽女,你給我滾遠點!”
“到底不是我生的啊!”生母哭泣,“早知道小舞你是這種德行,半年前就該把你送走。”
他們說著,張芳舞臉上露出陰狠憤怒。
不知道她在宋樊延耳邊說了些什麼,對方露出激動的神色。
下一瞬,我聽到宋樊延說:“不想得罪我宋家的,男的都給老子留下來,女的都出去,攝影師準備,今天就給我拍新娘。”
“???”不好的預感上升,我想走,但已經被攔住了。
宋樊延說一人給五千,要男的輪流上我,還要拍下那種視頻。
張芳舞得意笑笑:“姐姐,今天以後你可就是破鞋了,就真的臟的要死。”
我譏諷:“怎麼,不裝了?露出真麵目了?”
“你!”張芳舞右腳跺地,“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上啊。”
我學過擒拿,哪怕衣服不便,但還是控製住了幾個色狼。
都是宋樊延的伴郎,果然人以群分。
忽然,生母發出淒厲的慘叫。
原來是宋樊延掐住了我生父的脖子,兩鬢斑白的生父不斷掙紮。
“不,不要!”
我想去救人,可是被攔住。
宋樊延笑道:“張簌簌,乖一點,自己脫掉你身上的衣服,要不然你這親爹的命可就沒了。”
色狼伴郎們起哄:
“脫!”
“脫掉!”
“都脫掉!”
我死死瞪著他們。
張芳舞無視養大她的爸爸快被掐死,隻興奮地等著我倒黴:“姐姐,快脫啊,你那麼孝順,不怕爸爸出事吧。”
我要上前。
宋樊延把我生父推倒在地上,直接腳踩他的心臟。
“爸!不要!我脫!”
我雙眼猩紅,死死瞪著宋樊延,伸手脫下了身上的外套。
白皙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惡心的伴郎團們發出興奮的聲音。
“脫!”
“繼續脫!”
“都脫掉!”
我的生父哭著說不要,可是他的病情已經非常嚴重了。
我伸手抓住了身上的抹胸禮服,要往下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