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夜風微涼,吹得黎晚打了個噴嚏。商硯白心疼地脫下外衣披到她身上。
“馬上結束了,要不然咱們先回劇場,那裏還有驚喜。”
她卻固執地站在那裏,硬擠出一個微笑:“既然是你準備的,總要看完吧。”
看他們的愛情能不能抵擋住這場寒風......
商硯白拗不過,隻好吩咐工作人員準備熱果汁給她暖身子,不停暖著她的手。
隻是遠方一聲悶雷,不多久一場大雨就傾瀉而下,那些無人機相繼掉落下來,商硯白愛黎晚一生一世變得看不出來。
黎晚的衣服濕了一片,他急壞了趕緊把她抱回劇場。
順手打了個電話出去:“快準備我和晚晚的衣物送到東郊遊樂園,再買盒感冒衝劑。還有吹風機。十分鐘不到,明天就別來了。”
“對不起晚晚,是我沒看好天氣,毀了一切,”
工作人員帶他們去休息室,商硯白一遍遍拿毛巾擦著她的身體,焦躁地看著手機。
幾道敲門後,商硯白有些火氣地打開門,向外吼道:“都快二十分了,你他媽…”
聲音戛然而止,看著眼前渾身濕漉漉的女孩壓低了聲音:“你不好好待在醫院,來這幹什麼?”
“助理哥哥車堵在路上,我怕嫂子著急。就跑過來了。”
商硯白拳頭硬了又送,將手中的藥和衣服遞給一旁的工作人員:“帶晚晚喝一下藥,再換身幹淨的衣服。”
黎晚聽話地跟工作人員到另一房間吃藥,她以前吃藥是靠哄的,可是如今哪怕不喝水,再苦澀的藥她也能一飲而盡。
隻是回來後沒看到商硯白,她走出門聽到消防通道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暗淡的燈光下,商硯白將孟時微抵在牆上,伸手拉她裙子的拉鏈。
孟時微在角落裏反抗:“你幹嘛?一會兒嫂子來了怎麼辦?”
他咬著她的耳垂,帶著幾分挑逗“你渾身哪點我沒見過,七年前勾引我的勁哪去了,現在羞澀什麼?”
“現在不一樣,我渾身都濕透了。”
黎晚想起,他第一次說喜歡她,是在寫了初中三年情書後。他和她的初吻是高中畢業晚會,借著酒意才敢吻在她的唇角。
新婚夜他紅著的耳垂,泛著青筋的小臂撐著身體,他指尖快要掐出血,卻也不敢讓她疼一下。
她眼角淚落在他手臂的一刻,他慌了神,哄著她說:“下一次你來好不好。”
可現在他毫不在意地在安全通道給另一個女人換衣服。
手上力氣一鬆,安全通道的門被重重關了起來,商硯白帶著警惕厲聲質問:“誰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