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你不是要離婚嗎?現在又回來幹什麼?”
顧景文嘲諷地勾勾唇,“每次也就會在別人麵前裝裝樣子。”
他的視線落在我手裏提著的芒果上,“既然你已經回來了,今天也不晚,去廚房切好了拿給念念吧。”
宋念念故作大度地笑了笑,“謝晚姐姐,別為了我和阿文鬧脾氣啦!我們什麼都沒有哦,隻是有個孩子。”
“你不知道,阿文昨天晚上擔心你擔心得一晚上都沒睡好,一直再給我念故事書呢!”
我懶得和她吵,轉身打算上樓收拾東西,身後的宋念念卻突然嘔吐起來。
顧景文臉色一變,趕緊喊來家庭醫生,又讓保鏢把剩下的芒果盡數灌進了我嘴裏。
我不停掙紮,皮膚頓時開始出現紅腫,胸口也憋得難受。
顧景文卻隻是冷漠地看著我,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果然是你在芒果裏動了手腳。”
“把她關進地下室。”
醫生勸顧景文說我這是過敏了,必須馬上送去醫院。
顧景文卻隻是冷哼一聲:“過敏而已又不會死,正好讓她吃點教訓,免得老想著爭風吃醋。”
再睜開眼,我已經被送到了醫院,顧景文坐在我旁邊,敞開的衣領下滿是吻痕。
他拉著我的手,“小晚,我不知道你芒果過敏,以為你想害念念的孩子。”
“我已經失去了一次孩子,不想在失去第二次,你懂我這種心情的。”
“我保證在你不傷害孩子和念念的前提下,第一時間相信你。”
我卻隻是平靜地抽回手,
“顧景文,我不在乎了,我隻想離婚。”
下一秒,顧景文就徒然變了臉色,
“你能不能不要小肚雞腸?公司裏那麼多人都有清涼貼。”
“我不過給了念念一張,你就記到現在。”
“虧念念還惦記著你,讓我來看你,你現在都是顧太太了,就把鄉下人壞毛病改掉,別看見什麼都想要。”
我靜靜地看著他,忽然就笑了。
直到現在,他竟然還以為我是為了一張清涼貼和他離婚。
顧景文冷哼了一聲,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
......
我在醫院住了幾天,顧景文都沒有聯係我,卻在朋友圈裏秀起了恩愛,各式各樣的孕婦合照。
我懷孕時曾經不止一次提到過希望他能發發照片,全都被他以有失身份的理由拒絕了。
現在,他卻陪著宋念念做了個遍。
我輕笑一聲。
果然,愛與不愛,真的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