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書房出來,我歎了口氣。
不是怕搞不定那秦小少爺。
是想不通周懷瑾這個當哥哥的,為什麼不允許周翩躚談戀愛。
之前的小黃毛和精神男孩也就算了。
眼下這個秦小少爺從長相氣質到家世背景,怎麼看都是良配。
可我能感覺到,周懷瑾的心情比之前兩次更差。
思來想去,也隻能歸結為不願意自己精心養大的白菜被豬拱吧。
哪怕那頭豬是品種不錯的優質豬。
優質豬......不!
秦小少爺的資料看了一晚,連我都要喜歡上這個青春男大了。
人帥心善學習好。
還是出身豪門的陽光運動係。
打球滑雪玩機車,就沒有不會的。
我在秦執騎著川崎飛馳的照片上點了點,道了聲“抱歉”。
兩周後,我去了秦執常去的那家賽車俱樂部。
追在秦執那輛銀色川崎後麵騎了二十圈,他都沒能把我甩掉。
到達終點,秦執摘下頭盔看向我。
“要不要正式比一場?”
我也摘下頭盔,甩出一頭長發。
“比賽車有什麼意思,敢不敢跟我比膽子?”
十八、九歲的男孩子,是最經不起激將的。
何況激他還是一個敢跟他飆車的美女。
秦執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玩機車的膽子都大,但我是不要命那個。
同時衝向前方未完工的高架橋,看誰刹停時距離斷口更近。
秦執不出預料的輸了,而且輸得很慘。
那輛銀色川崎刹停在我身後兩米的位置,秦執冷汗淋漓。
我衝他笑笑,伸出兩根手指揮了揮,調轉車頭瀟灑離開。
沒過幾天,就在周家大宅裏見到了借酒消愁的周翩躚。
三更半夜,邊喝邊哭。
“會玩車有什麼了不起!我還會彈鋼琴呢!”
我再次歎氣。
走過去將跟我從不對付的周翩躚攬進懷裏,同仇敵愾。
“那是因為他沒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