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胃癌,中期。
老婆的謊言,讓我錯過了最佳治療期。
“你是說半年前我就體檢出早期,我老婆也知道?”
醫生調出當時的檢查結果,把電腦屏幕轉向我。
“當時還反複跟你愛人強調,早期治愈率極高,後來助理醫師還電話回訪過,你愛人說你已經在其他醫院治療了。”
我如墜冰窟。
半年前老婆明明說我體檢一切健康。
醫生一臉同情,“好在還沒發展到晚期,積極治療還有機會。”
渾渾噩噩走出醫院,我突然想起偶然得到的轉移符。
或許癌症也能轉移?
......
回家的路上,我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
我還沒有孩子,還沒有給父母養老送終,我還有很多很多事沒有來得及做。
為什麼老婆要拖延我的病情?
為什麼我這麼年輕卻要得這種病?
我滿腔怒火準備質問老婆,可她卻不在家。
無處發泄,我隻能蜷縮在樓梯口,一根接一根抽煙,直到滿地煙頭,才終於冷靜下來。
“老婆,你什麼時候回來?”
電話裏,老婆支支吾吾,“你出差回來了?今天我閨蜜過生日,我晚上回去要很晚。”
和老婆周晴結婚後,她因為備孕這麼多年一直沒上班。
為了給老婆和未來的孩子更好的物質條件,我每個月至少出差20天。
怕她無聊,我一直都鼓勵她多跟閨蜜逛街,而她也總是會主動給我報備行程。
在今天以前,我一直以為自己婚姻幸福。
“老婆你在外麵玩得開心點。”
我盡量控製著讓自己語氣不那麼生硬。
掛斷電話後,我立刻聯係人上門,在家裏各個角落裝上針孔攝像頭。
沒多久,老婆就給我發來用餐的照片報備。
我放大再放大,終於從不鏽鋼勺子上發現了蛛絲馬跡。
那裏倒映著一張男人的臉!
接連的打擊,我已經徹底頭昏腦漲。
半夜,老婆悄咪咪到家,趴在我耳邊輕聲喊。
“老公,你睡著了嗎?”
我裝作熟睡的樣子,輕微打著鼾。
她嗤笑一聲,轉身在電話裏跟對方打情罵俏。
“放心啦,他睡得跟死豬一樣,就算我們當著他的麵做,他也不知道。”
電話對麵的男人嘿嘿壞笑著。
“你要這麼說,那我可真過去了,他今天突然回來,害我都沒有盡興。”
我呼吸一窒,差點裝不下去。
周晴趕緊小聲道:
“祖宗,你還當真了,再忍忍吧。”
“反正我把你的癌症轉移到他身上,半年過去他說不定都已經中期或後期了。”
“他也活不了幾天,到時候我再把兩個老不死的財產也弄到手,我倆的好日子還長著呢。”
她嬌笑著進了洗浴室,“給你過過眼癮,算是補償你咯。”
直到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我才從黑暗中睜開雙眼。
原來癌症轉移是真的。
我不賭不嫖不家暴,每個月四五萬的工資全部上交,自問沒有任何對不起她。
可她不僅出軌,還為了情夫想要我的命!
如果不是偶然得到的轉移符,我早就忍不住衝出去,先殺了淫婦,再殺奸夫。
但他們還不配讓我一命抵一命。
既然他們能轉移,我也能。
打定主意後,我強壓下嘴裏的血腥,繼續裝睡。
直到後半夜,確認周晴睡著了,我才從床上爬起來。
我輕手輕腳,摸索著拿到她的手機,卻怎麼都解鎖不了。
腦中突然閃過她晚上發給我的照片,我快速找到裏麵的數字,十有八九是奸夫的出生年月日。
試了一下,果然打開了。
裏麵滿滿都是她和奸夫的合照,甚至還有兩個人玩情趣誘惑的照片。
就連我們結婚那天,她還穿著婚紗跟奸夫約了一炮。
怪不得我的手機她總是檢查,她的手機卻從來不讓我碰。
再看向周晴凹凸有致的身體,我隻剩下厭惡。
我快速在她手機上操作著。
既然她這麼喜歡玩隱藏遊戲,那等我把癌症轉移出去,也陪她玩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