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國公府大小姐。
為避禍戰亂被爹娘放在這早已經安排好的村莊裏,說時局安定便接我回京。
可我身嬌體軟,這裏又沒什麼女子,我便儼然成了一個可以發泄欲望的香餑餑。
每天都有無數目光流連在我胸口腰肢。
我實在害怕,便想著要給自己尋個靠山。
而沈君山便是我的目標。
他身姿頎長,寬肩窄腰,身材精壯。
每每他拿著魚叉站在河流中間捕魚,都能感受到肌肉底下的血液賁張。
捕魚的時候,整個人更像是一頭已經蟄伏許久的狼,一旦目標出現,便一擊命中。
他為人做事也這般鋒利狠厲,在這裏無人敢惹。
於是,他成為我最好的選擇。
為了接近他,我在他麵前扭過腳,田間給他送過水,突然暴雨時為他撐過傘。
可他卻像個木頭一般不為所動。
我實在沒辦法,於是狠下心,借著浣衣之名,在他麵前一腳落入了河裏。
那一刻他瞳孔驟縮,二話不說下水。
撈我之時,他的臂膀緊緊箍住我的腰肢,將我大半個身子都圈在他的懷裏。
兩具身體相貼,不隻有清涼的河水。
還有撲麵而來的,隻屬於他身上的炙熱。
讓人迷糊了意識,一時間不知道是我想引誘他,還是他引誘我。
而上岸之後,沈君山見我嗆水嗆多了,不是摁著我的胸,就是拍著我的背。
夏時的衣物本就輕薄,濕透之後又十分貼合,一下子被他碰了個遍。
意識清醒之後,想起剛剛他做了什麼,我一下子眼淚就出來了。
雖然一切如我意料發展,可這種事情發生,還是讓我心底在拉扯。
我哭得大聲,“你......你得對我負責。”
沈君山當即沒好氣地冷笑,“我救你,你居然不感恩,還要恩將仇報?”
我哭訴,“一個女子最重要的便是清白,你這般碰我,我現在還不如淹死算了。”
這就是我的計策,既然暗示他看不明白,那我便明示,反正總是要讓大夥知道他和我綁在一塊。
眼看我又要往河裏去,他直接一把扯住我。
沈君山看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突然就笑了,“確定讓我負責?”
眼見我的眼淚又掉,他眉頭一挑,眼神有些意味不明,“我倒是敢負這個責,我就怕你承受不起。”
我感覺看到了希望,梗著脖子盯他。
“我有什麼承受不起的,你要是不負責才是對我最大的傷害!”
他眼神掃過目光不斷往這瞧的那群人,眉宇往上揚了又揚。
下一秒他箍住我的腰,將我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低頭審視我。
“負責,可以,但說好哪天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斷你的腿。”
雖然語氣不重,但那時我的後背卻下意識地劃過一絲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