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找到了新的組員。
舒窈。
我們係的學神,常年霸占專業第一。
但為人低調,獨來獨往。
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戴著耳機在看書。
“舒窈,小組作業,有興趣一起嗎?”
她抬起頭,扶了扶眼鏡,平靜地看著我。
“可以。”
“目標呢?”
“國獎。”
我笑了,“好,目標一致。”
這件事很快傳到了許知意耳朵裏。
她那天在食堂堵住我,臉上帶著我熟悉的那種,縱容又無奈的笑。
“行了,氣也該消了,跟舒窈那種書呆子有什麼好合作的,回來吧。”
“許知意,我們已經分手了。”我看著她,一字一句。
她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分手了。我現在和舒窈是組員,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
她愣了很久,像是沒聽懂我的話。
“沈言,你玩真的?”
“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
我繞過她,端著餐盤離開。
沒走幾步,就聽到她和閨蜜抱怨。
“大少爺脾氣又上來了,真難伺候。”
“知意,要我說,還是傅斯年那樣的好,溫柔體貼,從來不給人添麻煩。”
“是啊,沈言除了家世好點,長得帥點,哪比得上傅斯年啊。”
我腳步未停。
以前聽到這些話,我會衝回去跟他們理論,會氣得渾身發抖。
但現在,我隻覺得可笑。
原來在她和她朋友眼裏,我就是這樣一個除了臉和家世一無是處的大少爺。
原來我十五年的陪伴和付出,在她眼裏,隻是“難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