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未婚夫要挖我的氣運移植給真千金,我在手術台上慘死。
重生後,陸景辭還是那副深情模樣,以為我會繼續當他的幸運符。
蘇晚螢依然裝作無辜的真千金,等著奪走我的一切。
我看著他們熟悉的表演,內心毫無波瀾。
上一世,我為他擋了三次死劫,換來的是被剝皮抽骨。
這一世,我要讓他們嘗嘗,失去氣運後從雲端跌入地獄的滋味。
我當著陸景辭的麵,主動挽住了他最恨的人蕭繹的手臂。
"蕭總,聽說你想毀掉陸家?"
我答應了陸景辭的求婚。
訂婚宴的聚光燈下,他打開一個絲絨盒子。裏麵躺著一條鑽石項鏈,主鑽切割成心形,流光溢彩。
“念念,這是我為你定製的‘永恒之心’。”陸景辭親自為我戴上,“它會鎖住我們生生世世的愛戀,除非我親手解開。”
冰冷的金屬貼上我的皮膚,搭扣發出一聲輕微的“哢噠”聲。我下意識地摸了一下,那搭扣光滑得沒有一絲縫隙,憑我自己,根本取不下來。
台下響起一片豔羨的讚歎。
“姐姐,你真幸福。”蘇晚螢提著香檳走過來,“不像我,隻能在旁邊沾沾你的喜氣。”
我沒有回答。
陸景辭牽起我的手,走向司儀台,他拿起話筒。
“感謝各位來賓。”他環視全場,“今天我能站在這裏,擁有的一切,最該感謝的,不是我自己,而是另一個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這個人,就是蘇晚螢。”
我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
“是晚螢在我創業最艱難的時候,給了我最關鍵的商業靈感。是她在背後默默付出,才有了陸氏的輝煌。她的才華與善良,是我此生最大的寶藏。”
台下的議論聲瞬間變得嘈雜,那些看向我的目光,從羨慕變成了鄙夷和嘲弄。
“至於蘇念......”陸景辭終於提到了我的名字,他捏了捏我的手,力道很重,“她是個能帶來好運的人。我的幸運物。”
幸運物。寵物。
蘇晚螢在台下對我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
宴會繼續,蘇晚螢端著酒杯向我走來,在我們擦肩而過時,她腳下“一滑”,整個人撞向我。
刺啦——
我身上這件昂貴的定製禮服,從側腰到大腿被她裙子上的裝飾物劃開一道巨大的口子,大片肌膚暴露在無數閃光燈下。
“哎呀,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怪地太滑了!”蘇晚的道歉裏滿是藏不住的得意。
我僵在原地,承受著四麵八方投來的、混雜著欲望和輕蔑的視線。
陸景辭大步走過來。我以為他至少會脫下西裝外套為我遮擋。
但他沒有。
他隨手從旁邊的餐桌上抓起一張桌布,那上麵還沾著紅酒和奶油的汙漬,散發著一股食物腐敗的酸氣。他用這張肮臟的桌布,粗暴地將我從頭到腳裹住。
布料上黏膩的油汙貼著我的皮膚,讓我一陣反胃。
他俯身在我耳邊,用隻有我們兩人能聽見的氣聲說:“我的東西,臟了也隻能我看。”
接下來的切蛋糕環節,我像個木偶一樣被他牽著。
蘇晚螢站在我們中間,笑得天真爛漫。
“景辭哥,姐姐,我們一起切吧,代表我們三個人以後永遠都好好的。”
她握住我的手,引導著我一起去握那把銀質的蛋糕刀。
就在刀刃切入蛋糕的瞬間,我感到一陣尖銳的刺痛。蘇晚螢握著我的手,用蛋糕刀的尖端,狠狠劃過我的手背。
鮮血湧了出來,一滴滴落在純白的奶油上,像綻開的血色梅花。
陸景辭看了一眼我流血的手。
然後,他抽出紙巾,拉過蘇晚螢的手,溫柔地為她擦去手上不小心沾到的一點奶油。
他對我的傷口視而不見。
“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別耽誤吉時。”他斥責我。
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那一刻凍結。頸上的項圈,突然傳來一陣微弱的電流,酥麻的刺痛感一閃而過。
這是警告。
我垂下頭,看著自己被蛋糕、鮮血和油汙弄得一塌糊塗的身體。
我聽見自己用平靜無波的語調回答。
“好的,景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