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之謹突然出聲,
“爸媽,舟舟車禍的事,是不是該讓妹妹道個歉?”
“啊?明明是姐姐自己不小心才撞上的啊。”
周玥不服氣地辯白。
“如果不是你關掉安全輔助係統,她就不會撞。”
“好了好了。”爸爸插入二人之間打圓場,
“玥玥不是故意的,她也被嚇得直哭。”他轉頭看著我,
“舟舟不會怪玥玥的對吧?”
我隻能點點頭。
“是吧,舟舟是最心疼妹妹的,”
爸爸滿意地看著我,“一個家最重要的就是互相體諒,家和萬事興。”
周玥立刻挑釁地看了陳之謹一眼,
“姐夫今天好可怕,我想走了,爸爸。”
父母應和著,準備帶周玥離開。
“舟舟,有事聯係我們,”
媽媽離開病房前叮囑我,
“八年前你就遇上過車禍,這次更得好好養病。”
我笑著答應,揮手和他們告別。
其實我很希望他們能多陪陪我,
卻什麼也沒說。
最好的東西從來不是祈求來的。
看著陳之謹忙前忙後的身影,
心裏泛起甜蜜。
出院後,
我的頭疼症狀綿延不散,
陳之謹十分緊張,
整晚研究按摩手法哄我入睡。
我抓住他的手,“別按了,頭還是好疼。”
“那怎麼辦?”
陳之謹摸我的臉,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
我眨眨眼,示意他俯身。
然後一把將他按在身下,
“老公應該知道,我想怎麼舒服。”
他紅著臉說我身體還虛,別胡鬧。
但我在身上蹭來蹭去,
最後還是胡鬧了起來。
事後,我靠在他懷裏喘氣,
突然瞥見郊狼在角落盤成一團假寐,
而我那隻白耗子還是縮在床頭,
一副拘謹的樣子。
“之謹,你喜歡什麼動物呢?”
想著白天在病房裏的景象,
我就像是腦抽了,問句脫口而出。
“動物?狼?”
“小動物呢?”
“貓吧。”
我眉頭一跳。
“還有......老鼠?”他悶笑起來,
“畢竟你屬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