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接下來幾天她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願出門。
傅硯辭也第一次一連三天夜不歸宿,連麵子功夫也沒和她做。
隻有葉疏桐源源不斷給她傳來消息。
傅硯辭陪葉疏桐參加了黎父和葉母重新補辦的婚禮。
甚至黎晚喬亡母的項鏈還是傅硯辭親自呈上交給了黎父,再由黎父親自給葉母戴上,宣布她是黎家主母。
傅硯辭則是一直以女婿的身份陪著他們大宴賓客三天。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葉疏桐的丈夫。
一直到第四天晚上,傅硯辭才推開了黎晚喬的房門。
他帶來了無數珍貴珠寶。
價值早就超過了那條項鏈。
“抱歉,我沒弄清東西是什麼貿然讓你去拍賣會了。”
傅硯辭溫和又疏離地解釋:“我也不是故意凍結你的卡,隻是疏桐更需要那條項鏈。”
“那張卡,以後你可以隨便刷。”
可黎晚喬一直沒有抬眼。
她的一顆心早就被傷害的支離破碎。
傅硯辭見她一直沉默,眉頭緊緊皺起。
好久,他才伸手扯開了自己的領帶,像英勇就義一樣對她說:“今晚,我們同房吧。”
被丟在床上那一刻,黎晚喬終於忍不住,眼淚決堤而出。
他竟然把和她同房當做一種恩賞嗎?
黎晚喬伸手抗拒的那一刻,傅硯辭有些啞然。
黎晚喬經常埋怨他不主動和她親近。
可是他難得主動,黎晚喬竟然不願意?
沒等傅硯辭想明白,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了。
瞬間他從黎晚喬身上彈開。
簡單道歉後,傅硯辭拿起手機出去了。
再回來時,他對黎晚喬說:“疏桐要請我們吃飯。”
黎晚喬不想去,傅硯辭卻強拉著她上了車。
他們一路到了一個雅致的餐廳,趁傅硯辭泊車的功夫,葉疏桐一見黎晚喬就故意挑釁她,“這段日子,你獨守空閨一定很寂寞吧?”
她笑得不懷好意,“用不用我介紹些人給你,保證能把你幹爽!”
聽著這些汙言穢語,黎晚喬再也忍無可忍伸手打了她一個巴掌。
“葉疏桐,別惡心我了!”
可她這一巴掌剛打下去,身後頓時傳來一道含怒的聲音。
“黎晚喬!”
黎晚喬瞬間頓住,她僵硬轉身對上了一張陰沉的麵孔。
傅硯辭速來淡漠的眸子裏壓抑著火氣,他盯著黎晚喬沉聲道:“道歉!”
“不用了。”
葉疏桐捂著被打的臉,咬唇道:“我知道為了拍賣會的事,晚喬一直在和你鬧別扭。”
“所以我才特意給你們定了這個餐廳,希望你們化解誤會。”
她一邊說著一邊向外退。
傅硯辭想攔也被她拒絕了,。
葉疏桐的身影完全消失後,傅硯辭深深看了黎晚喬一眼,他疲憊地捏了捏眉心才道:“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針對疏桐,她真的很想與你處好關係。”
“還有,你能不能不要總是疑神疑鬼。”
傅硯辭喉結滾了滾,好久才吐出一句:“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會背叛你。”
黎晚喬嘴角揚起譏笑。
不會背叛,隻是精神出軌而已,他不願意碰她,寧願和葉疏桐打視頻緩解欲 望。
黎晚喬想著曾經看見過的肮臟事,不由引起一陣幹嘔。
傅硯辭貼心地給她倒了杯溫水,“你不舒服,我們就回去吧。”
黎晚喬也不願與他單獨進餐,點頭同意了。
可他們才出餐廳,傅硯辭手機發來一條消息。
他隻看一眼,便慌張地跑了出去,甚至顧不上交待黎晚喬一句話。
黎晚喬苦笑搖頭,她知道傅硯辭一定又是因為葉疏桐的事跑了出去。
她獨自打車回家了。
深夜,暴雨如注,傅硯辭卻闖進了她的房間。
他生平第一次失了風度,打了黎晚喬一耳光。
“你為什麼要找人毀了疏桐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