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刺激著我的喉嚨,我幾乎要把內臟全都咳出來。
江雨柔抓住江彥沉,蹙眉道:“彥沉哥哥,可是她畢竟是嫂子,要是被爺爺知道了肯定又會罰你!”
江彥沉冷哼一聲,揮手讓身後的保鏢撲向酒池裏的我。
“爺爺年紀大糊塗了,這麼多年過去誰知道她心腸是不是都爛了,不然怎麼會害你?她想進江家,那就得有做錯事受懲罰的覺悟!”
剛浮出酒池的頭立刻被一雙雙大手重新按了回去,連續不斷的窒息感讓我眼前一陣陣發黑。
在空隙間我憤怒的衝岸上大喊:“江彥沉,你這個是非不分的草包!”
“明明這場喜宴過後,江家就會轉衰為盛,你記住,是你親手毀了這一切!”
在我進入江家之前,江家明裏暗裏的對頭有不少,時刻等著江老爺子一死就把江家的資產瓜分殆盡。
一場突如其來的婚宴打亂了他們的計劃,這群人集中到了江家的會客廳上。
隻要那天江彥沉不走,就會拿捏住他們酒後失言的把柄一朝翻盤。
可現在,為時已晚。
一個保鏢粗糲的手塞進我嘴裏,我的舌頭已經沒有任何知覺。
他卻攪 弄著,興致勃勃道:“謝謝江總,這女人的舌頭被泡軟了,摸著可真銷魂。”
另外幾個人聞言,急不可耐將手摸索進我的衣料之下。
我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一字一頓道:“再碰我一下,你們會和江家一起陪葬!”
這幾人一頓,麵麵相覷後笑得前俯後合。
一個保鏢咬住了我的耳朵,狠狠往下撕。
頓時血花濺落在純白的酒水之上,頃刻間消失不見。
“賤人,沒看出來江總根本沒打算娶你嗎?雨柔小姐才是她心尖尖上的人,你這耳朵是聾了?”
他狠狠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更別說再在酒池裏泡上一天一夜,你拿來給人轉運的這口銷魂窟都得稀巴爛,還怎麼繼續坑蒙拐騙?”
身上的衣料被瞬間撕碎,紅繩捆縛的肉體激起了他們眼裏的貪婪。
江彥沉將江雨柔往懷裏帶了帶,輕輕捂住她的眼睛。
“乖,太惡心了,小孩子把眼睛閉上。”
雙腿被掰開的時候,我喉間含血嘶吼,“江彥沉,江家的厄運已經開始了,現在放開,我還有一絲轉機!”
“哼,你以為我會信......”
他剛抬手讓人繼續,從身後的樓梯上連滾帶爬下來一個人。
“不好了,少爺!老爺子他突發心臟病去世了!”
江彥沉的臉褪盡血色慢慢轉向我,江雨柔立刻抓住他的手。
“彥沉哥哥,爺爺一直有心臟方麵的問題,她進江家之前肯定已經打聽過!”
“她先是害我,再是害爺爺......”
江雨柔悚然一驚,渾身發抖的抱住了自己。
“彥沉哥哥,要是我真在醫院裏死了,江家就隻剩你一個人了!”
江彥沉眼裏的恐慌漸漸褪去,他讓保鏢退下,親手扼住我的喉嚨逼問我。
“你到底用了什麼邪術!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