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離掃興的停下,偏頭看到男人時,他占有欲十足的將許安好攬進懷裏。
“幾年不見膽子都肥了,我的女人你也敢搶?”
“安好是我的妻子,是你在和我搶!”
就差一步,他們的婚禮就能完成,可許安好突然不顧一切的衝了出來。
鳳江拽住許安好就往自己身邊帶,沈念離嗤了聲,長腿就踹了過去。
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鳳江的胸口,以至於讓他狼狽的摔在了地上,新郎服沾著碎葉泥土,看上去很滑稽。
“這女人,我要了。”
沈念離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酷的踩在他的臉上,“再敢招惹她,我宰了你!”
“啪!”
沈念離的威脅戛然而止,他舌尖掃了下出血的嘴臉,把許安好打的手用力扣住。
“寶貝兒這麼用力,手疼嗎?你對他這麼好,難道你們也深入了解過嗎?那他有老子對你溫柔嗎?”
“你夠了!”麵對沈念離越發露骨的話,許安好大喊到破了音。
這個男人,他和以前一樣為所欲為,他想要的都會強取豪奪,其餘都不屑一顧!
“你不就是想我跟你走嗎,放了他,我跟你走。”
她太了解沈念離的性子了,這世界上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她的弟弟今年剛剛十五歲,她賭不起。
“不行!”鳳江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她跟著別人走,“安好,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你不要怕!”
許安好苦澀的扯唇,“如果你能保護好我,就不會讓安清出事。”
許安清是許安好唯一的親人,鳳江太清楚許安清對她的意義。
“你卑鄙,竟然用安清威脅安好!堂堂沈氏總裁搶人妻子,你不覺得下作嗎?”
“妻子?”
麵對鳳江的控訴,沈念離慢條斯理的抽著煙,似笑非笑的打量著鳳江,“婚禮沒成,證的領也可能是假的,這女人可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鳳江瞳孔驟然一縮,察覺出他話裏的意味,“你算計我們?”
昨天他們剛領的證,沈念離敢這麼說,那證一定有問題!
“你算什麼東西?老子隻算計許安好。在牢裏這麼久,是個男人都能憋死。你這種沒眼力勁的人,得受點教訓才長記性。”
沈念離說著,將許安好直接扔到了車裏,對一旁的幾個手下招招手,很快就圍住了鳳江。
“沈念離,你瘋了!不準打他!”
許安好這般維護,讓沈念離的臉徹底陰沉了下來,“隻要不死,給老子往死裏打!”
沈念離用力關上了車門,就讓司機開車離開。
一路上,許安好幾次試圖跳車都被攔下。
下車時,沈念離臉色鐵青,不管不顧,抗起她就快步進了別墅,直到進了臥室。
他關上門,就將她扔到了床上,高大的身軀也隨之壓了上來。
婚紗被撕碎的霎那,許安好雙眼通紅的怒吼,“你他媽敢碰我,我一定殺了你!”
沈念離將她的手按住,火辣的視線赤裸裸的盯著她,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欲望,“嗬,你越反抗,我越興奮。”
他湊近她,曖昧不清的笑,“三年前,你就是這樣,一邊罵我一邊掙紮。在牢裏,老子夢裏都是那時候,真要想死你了!”
“我一定會殺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