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悶悶不樂的躺在床上挺屍。
「芝芝,你怎麼了?」
少年一如既往的入我夢來,聲音飽含關切,想來抱我。
我轉身就是一腳。
他並未設防,倏爾被踹倒在地。
腳丫子狠狠在他臉上踩了幾下,怒氣衝衝。
「選了你你就這麼不高興?又擺臉色給我看!你是想死嗎!」
現實中我唯唯諾諾,夢境裏我重拳出擊。
當然得好好教訓他。
他氣息不穩,握住我的腳踝,眼睛也蒙上了一層薄霧。
安慰似的親親我的腳背,神情誠懇又急切。
「不是的,我很高興,但是怕表現得太明顯,你會發現我喜歡你......然後不理我。」
嘖......果然是在做夢。
現實中的沈清舟,怎麼會說喜歡我呢......
我壓下心中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冷笑一聲。
腳尖碾上他的喉結,肆意輾轉。
一路緩慢的移到塊壘分明的腹肌上,隔著薄薄的衣料滑動徘徊。
他呼吸驟急,顫抖著悶哼,眼尾也泛起旖 旎的紅。
白襯衫上麵的三顆扣子是打開的,春 光若隱若現,看得我喉嚨幹渴。
他垂眸,握著我的腳背,「踩這,芝芝,踩這裏......」
「鬆手,未經我允許誰給你的膽子碰我?」
「對不起,主人......」
他隻能拿開了手,隱忍得額頭冒起細密的汗珠。
這是我們心照不宣的懲罰環節。
每次他在現實惹我生氣,夢裏都得聽我命令乖乖受罰,直到我消氣為止。
悶熱潮濕的空氣裏,有什麼東西輕輕“砰”了一聲,沈清舟的頭頂多了一對毛茸茸的獸耳。
起初見到時我並不驚訝,大概是獸人文看多了的緣故,就把這種設定yy到他身上了。
起到一個樂趣翻倍的作用呢。
他跪著靠近,克製著吻我膝蓋,「小狗真的知道錯了,求主人懲罰我......」
我終於大發慈悲收回了腳,下巴往床上一抬。
「上來,自娛自樂給我看,我滿意了,就原諒你。」
現實中的他越是清冷禁 欲,我越想看他難以自持的模樣。
如同墮入紅塵還在苦苦掙紮的妖豔神明,比什麼都來得帶感。
他抿抿殷紅的唇,長睫下是晦暗危險的目光,「是。」
今晚的沈清舟顯然被我折騰得夠嗆,一朝解放,後半夜的他比平時更瘋更不知節製。
連聲求饒的還是變成了我。
事後,靨足的某人舔著我的脖頸,像大型凶獸好不容易捕捉到最滿意的獵物,小心翼翼品嘗。
我無力的抬手給了他一巴掌,「禽 獸。」
「嗯,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