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時，沈凝雪正舉著手機自拍。
她特意將鏡頭對準祁沉淵的位置，嗔怪道：“你怎麼去那麼久？快過來合影！”
祁沉淵勉強勾起嘴角，卻在按下快門的瞬間瞥見窗外一對相擁的夫妻。
丈夫正低頭為妻子整理圍巾，動作熟練且溫柔。
祁沉淵突然想起，顏夏站在玄關為他係領帶，指尖無意擦過他喉結的溫度。
沉淵，你看這張好不好？”沈凝雪湊過來，香水味衝得他太陽穴發脹。
照片裏的他眼神遊離，仿佛透過鏡頭在看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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