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間房。”
溫夕帶了一群人,溜進薑母的房間,
薑母見來的人麵生,瞬時提高了警惕:“你們是誰?”
溫夕佯裝關心薑母,彎下腰觀察薑母的麵貌:“阿姨,我是薑慕澄的朋友,我聽說您生病了特意來看看您。”
“澄澄的朋友?怎麼沒聽她提起過?”薑母想了許久,記憶裏實在沒有麵前這些人。
溫夕坐在旁邊,嘴角彎著,眼裏卻是無盡的恨意:“我是她的高中同學。”
“難怪沒見過。”
溫夕與薑母閑聊了一陣,察覺到時機到了,她用藏在背後的手悄悄給幾個男人放出信號。
同行的男人們看見信號,迅速圍住了薑母的病床。
“你們要幹什麼?”薑母看著他們的動作,卻又無力阻止,
溫夕站起來,手裏扯著一根布帶作勢要勒在薑母的脖子上。
其他的人壓製著薑母。
她本不想做這麼絕,可她太恨了,憑什麼薑慕澄從一開始就擁有她想要的一切,當年薑慕澄才回國,顧裴司就立馬動用手段逼迫她和自己結婚。
甚至到了現在兩個人之間隻剩下厭惡,顧裴司還是舍不得她。
溫夕的眼尾愈加血紅,手裏的力度不自覺加緊,她不想。
“阿姨,別恨我,要恨就恨你的女兒非要做小三搶我的男人。”
薑母的臉色泛出青紫,窒息感越發強烈。
“你在幹什麼!”恰巧到了薑慕澄來看望自己母親的時候。
溫夕笑著道:“離開顧裴司,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溫夕警告完離開了。
薑慕澄暗恨自己忘記溫夕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媽,都怪我不好。”薑慕澄檢查了一遍薑母的全身後,才放下心來。
薑母低咳著:“澄澄,她經常欺負你嗎?”
“沒有的,她就是個瘋子。”
薑慕澄看著母親仍舊蒼白毫無血色的臉,心裏不是滋味。
從前她撞見顧裴司帶女人回來,隻是一味地忍讓。
她以為的隱忍能讓那些女人不再煩她,可偏偏這一次顧裴司帶回來的女人是溫夕。
薑慕澄的的眼神變得堅定,她不能讓母親繼續待在這個醫院了。
“我們轉院吧。”
薑母握緊了薑慕澄的手,另一隻手輕輕拍著薑慕澄的手背安慰著她:“都聽你的。”
第二天,薑慕澄已經給薑母辦好了轉院,這一次她沒再告訴顧裴司新轉的醫院在哪裏。
自從那天顧裴司來醫院找溫夕後,溫夕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薑母的病房,薑慕澄能猜到,這件事和顧裴司脫不了關係。
“薑小姐,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
薑慕澄回頭看男人,直覺眼熟:“蕭總?”
“薑小姐竟還記得我。”蕭疏野驚訝了,他和薑慕澄隻有一麵之緣。
畢竟顧裴司比較小氣的,根本不會介紹自己的太太。
“薑小姐是有認識的人在這裏住院嗎?”
“實不相瞞,我的母親今天剛轉院過來。”薑慕澄沒打算瞞著蕭疏野,她知道這家醫院是蕭家旗下的。
蕭疏野輕輕頷首道:“我經常要往這邊跑,薑小姐要是放心的話,可以將伯母交給我照顧。”
“那太麻煩了。”薑慕澄不想麻煩任何人,推辭著。
“沒事的。”
“那真是太感謝了,還請您不要告訴顧裴司。”薑慕澄沒再推脫,假意替顧裴司著想,“我怕他擔心。”